但饒是如此,池雲棲的手背還是被燒傷了一大塊。
「池酒酒,你用荒火燒我,算什麼本事?」池雲棲忍著劇痛:「倘若真有本事,你就跟我一對一,真刀真槍的打一架。」
池酒酒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池雲棲:「我鍊氣四層,就算是跟你真刀真槍,當然打得過你,可是我為什麼要做那種蠢事呢?」
「只要我荒火在手,你就近不了我的身,荒火燒你,就是我的本事。」
池酒酒說著,指尖上,青綠色的火焰像是她歡快的心情一般,輕輕躍動。
池雲棲咬著牙:「說大話你是真的不怕被風閃了舌頭!你才修煉多少日子,你就鍊氣四層了?」
「你只是仗著荒火在身,我不能靠近,就隨意吹噓。」池雲棲說道。
池酒酒能有鍊氣四層?
就算是真的,池雲棲也不願意相信。
池雲棲在青陽宗修煉五年,才練氣三層,要是池酒酒修煉三個月,就能達到鍊氣四層的高度……
那池酒酒的修煉天賦,與即墨燃比起來,也不惶多讓。
這讓池雲棲怎麼相信!
池雲棲盯著池酒酒之間的火焰,目光之中都是嫉恨。
一定是即墨燃做了什麼。
池雲棲料想,她看了一眼即墨燃。
即墨燃一身黑衣,握著劍的手,有著能撼動千鈞的力量,宋子琰在他劍前,根本就不敢動彈。
即墨燃已經恢復了,那池酒酒就是他最後的軟肋。
所以他不敢讓池酒酒出事,池酒酒,就是他的命。
「池酒酒保命的手段,都是你給她,即墨燃,對不對。」池雲棲盯著即墨燃,「你猜猜看,倘若我將你跟池酒酒有同生共死的道侶契約,這件事情說出去……」
「你天賦卓絕,自然不怕,你猜猜看,想要你死的,纏上池酒酒之後,池酒酒有幾條命能夠面對?」
即墨燃眯起眼睛:「你弄錯了,我能有今天,都是托池酒酒的福氣。」
即墨燃一腳踢在宋子琰胸口,宋子琰倒在地上,猛然咳出一口鮮血,即墨燃身形凌厲,手中多了一柄彎刀,瞬息之間就架在池雲棲的脖子上了。
即墨燃聲音冷硬,「你用她威脅我。」
聽著他發寒的話語,池雲棲一動不敢動。
宋子琰快速的喝下一平回春靈液,他問:「即墨燃也是怕死的嗎?」
道侶契約,同生共死,這還是他第一次聽說。
如此的話,只要將池酒酒控制在手中,就不怕即墨燃不順從了。
即墨燃若是對他言聽計從,那豈不是整個枯葉獵殺隊,都是他手中的工具。
宋子琰想到這裡,倘若能多叫幾個青陽宗的弟子趕過來……
生擒池酒酒,控制住即墨燃。
宋子琰拉開與即墨燃的距離,同時也扔下了池雲棲,他剛想打出信號,手臂就被即墨燃拋出的長劍貫穿,噴涌的血跡撒到即墨燃的衣袍上。
只是他一身黑衣,那血跡根本不顯。
「你想做什麼?呼喊青陽宗的弟子過來?」即墨燃笑了一下:「區區青陽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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