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帶人從密室里出去搜尋。看看別的地方,還有沒有別的什麼蛛絲馬跡,池酒酒一轉身,手腕被即墨燃捉住。
即墨燃從她背後,輕輕抱住她。
動作的輕的像是將一束花攏在懷裡。
「你很高興,也很擔憂。」池酒酒說道。
即墨燃輕輕嗯了一聲。
因為靠的很近,他濃厚的鼻音,像是落在了池酒酒耳後的皮膚上一般。
他高興的是,終於有了他父親的下落,他擔憂的是,不知道要怎麼才能將父親安全的救出來。
現在看來,藍城主也不敢欺騙,那即墨燃父親的下落,就是在上洲。
即墨燃想要去上洲,至少也要金丹修為。
想要在上洲有那麼些許話語權,至少需要元嬰。
現在他連帶走父親的人,是什麼人都不知道……
池酒酒按住他的手,輕輕安撫。
就算對方,跟即墨燃的母親相關,但想必也是有仇的關係。
要不然一個地位斐然的上洲仙尊,為什麼要到古藍城來?為什麼他來的時機這樣湊巧,就是枯葉城被獸潮襲擊的時間?
這麼湊巧,就是說獸潮的事情跟他沒關係,那也說不過去。
偏偏古藍城這個地方,除了跟上洲有關,還與青陽宗有關。
跟獸潮相關的東西,都對的上,沒有這麼巧的事情。
怕是那人策劃了獸潮之後,躲在古藍城,打算看個熱鬧,偏偏即墨錚身受重傷,眷戀與即墨燃母親的溫情,也是為了求生,才將自己傳送到了古藍城。
古藍城城主雖然不是什麼好玩意兒,但是看他對即墨燃和池酒酒的態度。
即墨錚倘若真的傳送過來,沒有「那人」在場,古藍城城主也是會對即墨錚伸出援手的,畢竟對他沒有壞處。
但是「那人」在,可就是壞事兒了。
即墨錚依靠傳送陣過來,就是羊入虎口了。
「那人」雖然救了即墨錚的性命,但是不許即墨錚與即墨燃聯繫,怕是即墨錚被他帶回上洲之後,就連人身自由都沒有了。
「按照古藍城城主的說法,父親是平安的。」這是即墨燃最安慰的地方。
幸好即墨錚還是安全的。
池酒酒說道:「你們一家人,都會吉人自有天相的,你好好修煉,總有一日……」
池酒酒悶悶笑出聲:「我們要比今日還要威風,帶著大隊人馬,找到那個人,到時候他自己就放人了。」
即墨燃也跟著她笑了笑。
能在上洲有自己的勢力的人,怎麼也不會像是藍城主這樣,跟個軟骨頭一樣,顛來倒去,牆頭草。
但池酒酒說的很好,倘若他是元嬰的時候,不能嚇的那人放手,就往更高的修為去。
只是不知道,那人帶走父親,到底是為什麼。
只是一會兒功夫,去取證據的藍城主回來了。
「兩位還在呢,看看,就是這個東西。」藍城主說著,拿出一個玉葫蘆。
藍城主把玉葫蘆遞給池酒酒。
池酒酒一臉狐疑。
「一年前令尊從傳送陣里出來,一身傷痕,氣海金丹都快碎裂了,他鬧出的動靜太大了,我想要隱瞞,也瞞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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