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越混在東陵洲的隊伍里,看著池酒酒臉上驕傲的表情,仿佛她迎接的不是一個認輸的人,而是一個得勝歸來的人。
這群人,真是怪極了。
池酒酒正高興的時候,她的身旁又多了一個人。
池酒酒轉頭一看,是薛紅衣。
她身上的傷痕有雷炎餵給她的丹藥,早就已經治好的。
她右手藏在袖子裡,左手抓著她的那把刀的刀鞘,她還很瘦削,身上的骨血想要恢復,還有一段時間。
看得出,她跟那把刀,還是有主僕情誼的。
薛紅衣不像是鍾越那種惹人煩的性子,她只是靠著池酒酒坐著,一言不發。
池酒酒也不多說什麼,還是可惜,像是薛紅衣這樣苦哈哈的孩子,總是能讓她想起即墨燃。
「給你這個。」池酒酒說著握緊手。
薛紅衣眼睛微微瞪大,沒想到池酒酒要送她東西。
池酒酒說:「你張嘴。」
薛紅衣從善如流的張嘴,她還欠著池酒酒二十萬靈石,就算是池酒酒不說,她心裡想的還是要還的。
這二十萬靈石,是池酒酒救下她的命後,給她的丹藥的錢。
就算不提這筆錢,她還欠著池酒酒一條人命。
池酒酒就是餵她毒藥,她也甘之如飴。
東西入口,是甜的。
池酒酒說道:「東陵洲的麻糖,有芝麻香,還有麥芽糖的香味。」
薛紅衣點點頭,臉上莫名有點兒燒紅,池酒酒笑盈盈地看著她的時候,她還有種說不出的害羞。
第二輪,即墨燃贏的很快,要不是張射認輸的太早,怕是他又是第一個結束戰鬥的。
這次即墨燃在台上,他的對手怕是也看到了他上一場,一出手就擊敗了對手,所以上身設防,主攻即墨燃的下盤。
但他想要進攻即墨燃的下盤時,反被即墨燃的月影迷蹤踢到台下去了。
同樣的步伐,池酒酒輕靈飄逸,即墨燃卻能轉守為攻。
月影迷蹤在池酒酒這裡是逃命,在即墨燃那裡,就是以鬼魅一樣的姿態,靠近對手,一擊擊破的殺招。
他贏的太輕鬆了,就像是打小屁孩。
池酒酒一個勁兒歡呼鼓舞。
只是這場,東陵洲再也不能像是第一場那樣幸運。
張射輸了,雷炎也輸了。
雷炎本來就受了重傷,這次輸了傷勢加重,騙了池酒酒好幾枚丹藥之後,他原地突破了,找誰說理去了。
就算是輸了,但人進階了,也不算太虧。
薦仙都城主看著,「這個東陵洲還是挺有意思的,都喜歡臨時突破。」
「不過,已經兩輪了,東陵洲的折損也不算太嚴重。」
他說著,看了一眼周圍的幾個人,還是十分期待,能不能看看即墨燃會不會遇上什麼優秀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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