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上已經沒有道侶契約了。
他敲了敲自己的腦袋。
只是淺淺的回想起,就覺得頭疼,心口疼,一種不想回想起來的情緒,一點點挖空他的感知。
為什麼,他是被拋棄了嗎?
他想不起來了。
但魔血沸騰,引動周身的氣勢。
紫櫻看了一眼面前的人,和頭頂的雷劫。
「這就是天魔魔骨嗎?」
他要渡劫了!
一道天雷劈下來的時候,紫櫻都在發抖!
即墨燃的天雷很不一樣,跟魔族遭遇的天雷不同。
不止是紫櫻在躲,人族也怕。
天地之間仿佛只剩下即墨燃一個人。
所有人盯著他,離得遠了,反而看的更清楚了,即墨燃剛才運用的荒火,就他娘的是雷劫!
難怪剛才那個魔族的魔神婆娘被即墨燃碰了一下,就被燒成了那副樣子!
天雷加身的痛苦,魔族當然抵禦不住了。
他們深呼吸一口,這人到底是誰啊。
總歸是,沒有人聽說過即墨燃是煉藥師,那煉藥師就不能是即墨燃吧。
即墨燃是大仙姬的兒子,那大仙姬的兒子總不能是魔族吧。
兩套論證方法下來,眼前的這個魔族煉藥師,且在看不清他的面容的情況下——不能是即墨燃吧。
等一場雷劫落下,都被這個煉藥師以藥珠牽引,任由他隨意淬鍊自己的體魄。
就像是一把利刃的鍛造,鍛刀師父會自己看看,哪兒還有不滿意的地方,在出手一點點的對刀身調整。
而現在即墨燃就是自身的那個鍛刀師父,本來肆意妄為的雷劫,就像是老天爺遞到他手上的一把鍛刀錘。
他想要怎麼淬鍊自身,就要調動自己掌心之中的雷劫,慢慢淬鍊。
雷劫是很兇惡的東西,稍有不慎,就能送修士灰飛煙滅。
但雷劫對於修士肉身,也是很好的東西。
為什麼一個金丹進攻元嬰的時候,很多時候就連元嬰的油皮兒都擦不破。
元嬰在渡劫的時候,早就已經把自己的肉身錘鍊的無比堅強了。
金丹的實力,甚至比不過半道元嬰雷劫,如何能傷害到元嬰?
現在即墨燃就不一樣了。
他能隨時調動雷劫,隨時對自己的身體淬鍊,這要是經年累月,怕是就算是只有元嬰修為,化神想要傷他,也不能成事兒了。
「你們數了嗎?多少雷劫?」有人問道。
「一共六道,既然六道雷劫,那就是元嬰六層。」
「六道雷劫的元嬰,那就更不可能是即墨燃了,即墨燃和池酒酒兩人築基期是別人雷劫的三倍,金丹是別人雷劫的六倍,元嬰之後,是別人雷劫的九倍。」
就算是同仇敵愾的人族修士這樣說,不知道即墨燃和池酒酒情況的其他人,也是一臉的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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