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樣說著,手中的劍刃,用力的壓了下去,清冷的面容之中,沾染了一分癲狂。
這樣瘋的模樣,倒是給了池酒酒第一次感覺到,他果真是即墨燃的生父的感覺。
「當初的即墨錚,果真是你嗎?」即墨燃問道。
「哈哈哈哈。」這聲嘲弄,襯得灝古之後的話,越發薄情:「是啊,好兒子,你是不是還記得你我的父子深情?」
即墨燃表情只是更冷了。
幼年時,對父親的記憶,還歷歷在目。
是他剛開始修煉,即墨錚引以為傲的稱讚,或者他築基之後被火靈獸襲擊,跌落時父親的寬慰。
心中意思是懵懂期盼,似乎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它落空了。
他的生父,用一具化身,給與他的父子情義,到如今,都成了一幕幕的笑話,還成了灝古嘲諷他的話柄。
飲血彎刀之上,一陣陣血紅的光芒閃爍。
飲血彎刀飛出去,從灝古的背後襲擊。
灝古皺眉,一擊將即墨燃推開,反身格擋。
「手段陰毒啊。」灝古說道。
這次笑的反而是即墨燃了,父與子兩人互相嘲諷的時候,面容的相似,才讓人十成十的察覺到了。
「對付你,什麼樣的手段都不算陰毒。」即墨燃說道。
即墨燃長劍劈下,兩人的靈力再次膨脹,整座天香樓終於轟然倒塌。
因為灝古聚集在這裡的那群烏合之眾,是一個都不想繼續留在這裡了。
接著留在這裡有什麼好處?
灝古把他們帶過來的目的,就是想要用他們當成血包的。
在他灝古力竭之時,只要把他們都吃了,灝古補充自己。
而且他們既然打算跟著灝古行事了,那就是準備好了跟即墨燃和池酒酒為敵。
即墨燃和池酒酒是什麼很好對付的人?
沒看到現在跟這兩人為敵的灝古,都沒有在他們的手中占到什麼上風嗎?
現在灝古要是贏了,他們會成為灝古的血包。
池酒酒和即墨燃要是贏了,他們就是池酒酒和即墨燃的階下囚。
跟這對兒夫妻為敵,似乎已經成了他們這輩子做過的最傻的事情。
以前他們還嘲諷過池酒酒的仁善。
作為一個強者,卻像是池酒酒這樣心懷仁善,對待自己的下屬,也是寬厚仁和,那些下屬還不識趣的,變著法子甚至用自己的小孩,來找池酒酒要壓歲錢,用這樣的法子,從池酒酒的手裡要錢。
池酒酒作為一方勢力的主宰,甚至允許這樣蹬鼻子上臉的事情發生。
他們都是不屑的,尤其是聽到池酒酒只是壓歲錢,就是幾億高階靈石,更覺得荒誕。
天仙京的小輩,怕是從自己的父母手中領取了什麼任務,不將池酒酒這隻軟綿綿的山羊的羊毛薅乾淨,就不能善罷甘休。
但池酒酒這人,對於這件事情,還是喜滋滋的,真就是像是個被小孩子承歡膝下的大家長,看著孩子們從她的手中要錢,整個人都是喜氣洋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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