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華灼都咬牙堅持住了。

他們朝夕相處五十年，雲飛揚已經習慣了和華灼一起在外風餐露宿的日子。

直到有一天，華灼提出要回去。

雲飛揚把她送回宗門，答應每五年回來見她一次。

他會把在各地見識到的風土特產都帶給華灼，分享自己見到的奇聞異事。

華灼每年都會為他做一件衣服，見面時交給他。

看上去這個故事和妙無真人講的差別不大。

「前輩，你上次回來是什麼時候？」伏月盯著那摞衣服突然想到什麼。

「……」雲飛揚臉上有些窘迫，「上次五年之約我在一處秘境耽誤了許久，沒趕上日子，就托人將東西帶給了她。」

「以前你們一直都是五年見一次面嗎？」伏月繼續追問。

「啊，好像有一次遇上了小宗門的弟子被追殺，向我求助，只能臨時改變行程，我也沒來得及趕回來。」

「……」伏月越聽越生氣。

「我做錯了嗎……」雲飛揚看伏月臉色不好，「我們是修真之人啊，最不缺的就是時間，這次沒見到，還有下一次嘛。為什麼她突然說此生都不必見面了？」

「雲前輩，你還真是不了解女人。」伏月表情愈加嚴肅，「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只是把妙無真人當做朋友嗎，這次回來也只是為了五年之約？」

「不然還能有什麼？」雲飛揚眼睛四處瞟。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沒什麼見面的必要了。為了妙無真人以後過得開心，你還是不要打擾她的生活為好。」伏月站起身子就準備離開。

「 等等。」雲飛揚把伏月攔下，「她對我來說很重要，除了高堂，我雲飛揚心中沒有有比華灼更重要的人！」

雲飛揚說完有些後悔，一把年紀還在娃娃面前說這些酸話。

但是伏月聽到了想要的答案，又重新坐了回來。

「實話告訴你，前輩，你現在處境很危險。」伏月鄭重其事，「妙無真人身邊已經有一個男人了。」

「是誰？我去殺了他！」雲飛揚不知從哪摸出一把劍，怒氣沖沖地要往外走。

不少客人都被嚇走了。

伏月連聲道歉。

「前輩你別急，他是個凡人，名叫李清。」伏月試圖安撫住雲飛揚。

「區區一個凡人，有什麼了不起的，華灼不會看上他的。」 雲飛揚一聽反而放下了心。

旁邊的江寒慢條斯理地喝茶。

夏星也目光灼灼看著兩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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