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衍長老不想理他。
離修長老不依不饒:「玉衍,你怎麼不說話?」
他沒忍住,翻了個白眼:「話都叫你說完了,我還說什麼。」
「快快快,我們靈舟還能擠下兩個人,帶你們幾個弟子還是不成問題的。」離修長老熱情相約,「御劍飛行多冷呀,風吹日曬的,哪有坐在靈舟上省心。」
「不必了,我們劍修心性堅韌,就是通過這種方式達到磨練心智的效果。」玉衍長老說得冠冕堂皇,「你們說對嗎?」
結果無人應他。
伏月目光在船上靈舟上偷偷逡巡,卻發現江寒的視線一早就在她身上了。
她猝不及防地在心間品嘗到甜蜜的滋味,哪有功夫理會玉衍長老說的是什麼。
宋郅澤朝吳千凝眨眨眼睛,要不是怕玉衍長老揍他,他肯定馬不停蹄地就上了靈舟。
華燕嵐是懶得出聲。
沒有弟子回應,就讓玉衍長老顯得有些尷尬。
「玉衍長老說的對,身為劍修,確實應該不畏風浪。」江寒突然開口道。
玉衍的臉色緩和不少,誇讚道:「不錯,天峴宗還是有明白人的。」
「我是劍修,自然也該御劍飛行。」江寒這話說的理所應當,他當即跳下靈舟,躍上千山,到了伏月身邊。
一套操作行雲流水。
離修長老瞟了眼伏月,當即就明白了江寒的心思。
也罷,就吃這麼個虧。
看破不說破,也是他的為人處事之道。
玉衍長老瞬間變得揚眉吐氣起來,還是他玉衍長老魅力大,天峴宗的第一弟子都被他的風采折服,放棄安寧的靈舟,甘願御劍飛行。
伏月還沒反應過來,前不久人還在靈舟上,怎麼眨眼的功夫,江寒就下了靈舟,與她一起御劍飛行了。
經過路上這一番小插曲,兩個宗門的人繼續前進。
……
林幽白谷到了最熱鬧的時候,來自冥曦大陸各個宗門的弟子都匯聚於此。
這是丹修的盛會。
各位掌門與長老由專門的負責人帶領他們去休息,而伏月夏星袁樂這種要參加比賽的弟子,則要住在專門的區域內。
他們到丹英會負責登記的地方報到後,每個人領取了一塊標著號碼的玉牌。
從比賽開始到結束期間,他們身上的牌子就是身份的象徵。
至於江寒宋郅澤這種不參與比賽的劍修,則住在另一塊地方。
等他們安頓好後,次日比賽才正式開始。
吳千凝他們得了離修的允許,可以去街上逛一逛,放鬆一下身心,為比賽做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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