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為什麼就是忘不掉?
江蘊上前一步,將每時每刻都在幻想做什麼的人捏住脖頸,感受到它的脆弱,然後一下摜到旁邊的床上。
對他加注了那麼多痛苦,卻又為何在他昏迷時對傷口消毒,幫他打針穩住清明心神,在他被抽血後震怒護住他。
他寧願,眼前的女人是個真的徹頭徹尾的惡魔,從來不多看過他一眼,也沒發生過任何超出實驗之外的事情。
這樣自己就不會有任何猶豫,對她也單純地只有恨。
但他現在,仿佛分裂。
她背負著使命、拿自己做實驗、甚至為了後代強迫跟不喜歡的男人進行絞-丨合……
即便表現得冷漠無情,背後卻也是個有自我情感的可憐人。
「這是什麼?」江蘊忽然看到枕旁的藥盒,將它拿了起來。
躺在床上的江楚楚長發散-丨開一床,雙手握住掐自己脖頸的手,微微偏頭,表達出不耐。
實際上,她是討厭身上這麼髒。
自己剛才被一推,不僅沾上喪屍的血,現在又一壓,沾上了江蘊的血,她這個潔癖簡直能瘋掉。
「胎必停,嗯。」江蘊念出藥物的名字。
「有異能了,所以江博士不屑於借用我的基因,要墮掉了孩子?」尾音的上揚讓人止不住恐懼。
就見江蘊單手夾著翻出來的一板藥,上面已經吃去一半。
被知道秘密的江楚楚只一愣,並未說什麼,繼續看向身側。
「厭惡我對嗎?」江蘊丟掉手中的藥,低下-=丨身體,湊近江楚楚的臉,「江博士現在都懶得偽裝了,你也對中藥後哀求我這個實驗體感覺到耳止辱對吧?」
「咳——」江楚楚被掐得咳了一聲,蹙起眉,多了份脆-弱。
但她還是勇敢地直視回去,冷然道。
「所以呢?這個姿勢,咳,你想現在再來一次嗎?」
江蘊咬緊牙齒。
他當然不願自己是個弓雖女干犯,之前是江楚楚哀求他,纏著他,所以才會發生那回事。
但現在對方冰冷地看著他,甚至表現出厭惡,他……做不出真的發生關係那回事。
如果,自己能一刀殺了她多好啊。
江蘊想。
如果,她與他只是單純研究者和實驗體的關係,那他一定毫不猶豫。
但如今,恨之外已經摻雜了其餘的東西。
那種東西,在失去她蹤影后一直折磨到他發瘋。
乃至到現在,也讓他整個人猶如分裂。
恨她,卻又憐惜她、在意她、想將她控制在眼前一分一秒不得逃脫,就像編織一張網將人罩住,如同她曾經對他做過的那樣。
複雜的情感交織,江蘊低下頭,狠狠弓雖口勿在身-=下美人滣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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