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晏舟狐疑：「真的？」

「當然了。」她不滿，「你居然質疑我，你對我的感情果然是假的，給我道歉！」

「……」

行，是他的錯。

沈晏舟：「對不起。」

池羽尚算滿意：「這回我就原諒你，沒有下次了。」

他剛鬆口氣。

其實剛才淨化妖血的時候，他就聽到了系統跟池羽的聊天。

事實上他也早就有所猜測，一切跟天道脫不開關係，它要對付池羽，也定然是在隱藏什麼秘密。

池羽問這些問題，就是在試探他能不能為了她與天道對抗。

雖然問題古怪了些，但不論如何，他會盡全力去護她。

沒幾天，二人在城主千恩萬謝中離開唐家。

如今沈晏舟的妖族血脈已經徹底消失，池羽也拿到了蘇綰綰的信物，按理來說，她該馬上回去找南華真人，商量補考的事。

但算算日子還算空閒，她有了別的打算。

「統子，」池羽握著手中那塊吊墜，「沈墨言說這個王令能讓瑞水白狐一族俯首稱臣，帶我去拿寶物，但這個該怎麼用啊？」

她忘了問他，怎麼聯絡瑞水白狐了。

本著雁過拔毛的原則，池羽是不可能放棄瑞水白狐一族珍寶的。

系統：「你只要滴血其中，再施以靈力，瑞水白狐一族的長老會自己來找你，很簡單的。」

它啃著肉乾吧唧嘴：「原文裡沈晏舟就是這樣，得到了瑞水白狐一族的經濟支援。」

池羽摩拳擦掌，將血滴在了王令上。

金光閃過，她腕間出現一個小小的狐尾印記，那塊王令粉碎殆盡。

池羽剛想問系統這是什麼情況，沈晏舟已經開口了。

「王令只是工具，真正有用的是封在其中的契約。」

他輕輕握住她的手腕，將印記用術法掩去：「若是將來不想當王了，用靈力將契約攝取出來轉給對方即可，但你現在是太墟宗弟子，這個印記不能讓別人看見。」

他與她四目相對，意有所指：「否則就會被認定為魔族叛徒，淪為千夫所指。」

池羽眉梢微動。

就憑舟舟這態度，說他不知道原劇情，不知道這裡只是一本書的世界，她才不信。

她迅速找了家客棧住下，靜靜等著瑞水白狐一族上門。

然而兩天過去了，也絲毫不見瑞水狐族的身影。

這日池羽獨自在城中逛完一圈回來，只覺得十分奇怪。

按系統所說，狐族在城中及邊界定居，她剛才環城走了一圈，也沒人找她。

這就離譜。

難道這王令是假的？

這可是沈晏舟跟系統都認證過的信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