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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燭坐到軟榻上,抬手凌空一抓,抓出一個精美的螺鈿漆盒,盒子裡裝著一顆顆渾圓的珠子,細看之下足有七八之數。

重燭從漆盒裡隨意取了一枚珠子出來,珠子裡的留影被催動。

珠內頓時浮出一片銀裝素裹的景象,碎雪紛紛揚揚,裹著紅狐裘的少女微微仰著頭,露出狐裘包裹下一張圓潤的小臉,滿臉歡欣地左右打望,細碎的雪花飛落下來,凝在她纖長的睫羽上。

重燭伸手輕輕撫了撫留影珠,似乎想要為她拂去睫上碎雪,可惜,她近在眼前,他卻再也觸碰不到她。

好在,那影像之中,亦有一隻手伸去,替她拂去了睫上落雪。

重燭遺憾地握了握手指,竟莫名對自己都生出了一腔嫉妒之心,嫉妒過去的他可以這樣毫無阻隔地觸碰到她。

「本座看在這些留影珠的份上,放過他一次,但絕不會有第二次。」

玄清覷著尊上陰鬱的臉色,謹慎地問道:「那是否要阻止那位花娘子?」

重燭凝視著留影珠內的景象,默然片刻,才道:「不用管她,我亦想看看,他們父女倆如此執著,還能再為本座送上一出什麼樣的好戲。」

玄清頷首,深吸口氣,繼續稟報導:「屬下無能,尊上命我們尋找的鳥妖,我等暫時還沒尋到她的蹤跡。」

重燭不悅地抬眸看了他一眼,玄清頓時一凜,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幸而此時,那留影珠里忽然響起一道清甜的嗓音,高興地喚道:「重燭你看,他們的擂台是好大一朵冰花!」

重燭渾身縈繞的陰戾之氣都在這一句話音中散盡,他重新低眸看向留影珠,連語氣都緩和許多,說道:「無妨,她和那位花娘子一樣,既都是衝著我來的,那麼早晚會現身。」

玄清暗鬆口氣,感激地瞥了一眼留影珠里紅衣身影,又立即收回目光。

「下去吧。」重燭不耐煩地揮袖。

玄清躬身行禮,迅速退出了屋去,隱入夜色中。

重燭抬手將漆盒攏入懷裡,抱著它往內室走去,倒入床榻里,盒中的留影珠都被他催動,一顆顆浮上半空,珠子裡的影像浮出來,帷幔垂下,掩住這一片狹小的天地。

重燭眼中被懸浮半空的影像填滿,或清晰、或模糊,都是他可望而不可即的身影,他一遍一遍地反覆觀看,不厭其煩。

帷幔遮擋之下,那件寬鬆的外裳重新滑落到地上,挺拔的人影忽而委頓下去,化作了柔軟的蛇影,游上床榻之上,蛇尾勾動,將所有珠子全都攬進了懷裡,嘶嘶吐信中,夾雜著渴望的低喃。

「阿霜阿霜阿霜……」

……

且說望夜城中,花明呈傍晚時分便收到府上護衛來報,說小姐不見了,他急匆匆趕回家,發動了府上全部護衛滿城尋找,回到花惜月居住的院中,才發現那一封壓在梳妝檯上的信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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