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明沒什麼。

但為了讓五條悟釋懷，椎名幸還是選擇聽從他：「好罷。」

她無奈的，將指尖抵在五條悟的唇上：「那悟也張開——」

「好。」

五條悟果斷同意了。

他一點不遲疑的張開唇齒，握住椎名幸的手腕將指尖吃進去。

才抵到，舌尖就濕濕軟軟的纏上來。

「咕啾咕啾……」

五條悟吃的很用心。

他落雪白的眼睫，在嬰兒藍的眸子上垂落，瞧起來莫名添上了幾分脆弱，以及——

——以及一種椎名幸說不分明的，讓人臉紅心跳的感覺。

「呃……」

椎名幸吶吶的。

她整個人呆怔住了，只可以目睹著五條悟對他的指尖又吸又舔，吃糖一樣。

齒關微張，舌尖吐露出來又含進去。

被她的手指壓在下邊。

「！」

椎名幸突然將五條悟的臉頰捏住，讓他停止動作。

難以耐受的：「停！停！」

從來沒有如此大聲，如此強硬的對五條悟說些什麼。

五條悟輕飄飄的瞥著她。

視線落在椎名幸踮起的腳尖，停留了一瞬，又逐漸往上，定格在她的燒紅的臉頰。

少年人輕輕哼聲：「嗯？」

「我知，我知曉了。」

椎名幸被握住的手，捏住他臉頰的指尖，呼吸，聲音，全在發顫。

甚至比方才仍舊鮮明。

五條悟聽到她：「這，這是不是什麼不知廉恥的事情？」

「哦！」

少年人捧場說，「你竟然知曉這種事！」

「好了不起啊，幸。」

明明在誇她。

明明在誇她！

椎名幸整個人熟透了。

她語無倫次的說：「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曉……」

五條悟學她的語調：「沒關係，沒關係，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可以幫到椎名，我很開……」

椎名幸捏住他臉頰的手微微用力。

五條悟估量了一下，嗯，不可以繼續招擺了，幸要不堪承受了。

他無奈的嘆了口氣，將椎名幸的手捉住，放下。

隨之微微低下身，難得的視角互換，從下往上的和椎名幸對上眸子。

目睹著她眼神輕顫。

「從最開始就是我的錯。」

五條悟說，他明明臉頰昏紅的一塌糊塗，卻來安慰椎名幸，「是我先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