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況很不好,恐怕……」
「他現在連床都下不了,還是堅持要做手術嗎……」
「真是胡鬧,可能有生命危險……」
「他一定很想重回賽場吧……」
「……」
大家逗留在走廊里,一時沒有人說話,連一向較為活潑的丸井跟切原也成了鋸嘴葫蘆。
「可惡!!」
捲曲的黑色劉海遮擋住雙眼,二年級的後輩重重捶了一拳牆壁。
旁邊的弦一郎罕見沒有厲聲訓話,真田鳩見看到他垂落在身側的,那雙攥緊顫抖的手。
[不只是一級,那個智力程度,恐怕是特級詛咒的咒胎。]
真田鳩見從方才的接觸中,更新了自己的判斷,也深知幸村精市的情況不容樂觀,微微擰了下眉:[必須儘快將其祓除,鬼曉得它什麼時候會孵化。]
他剛才之所以沒有快刀斬亂麻先把詛咒解決了,再隨便編個藉口解釋,主要是怕咒靈臨死前的反撲傷害到身邊的人。
一切最好進行的悄無聲息,不能搞出太大動靜。
他最後決定今晚跑一趟,在夜深人靜幸村精市睡著後行動。
因為真田鳩見剛才離開病房前觀察到,這隻攀附在網球部部長身上的詛咒,在無意識學習人類,鳶紫色的少年喝了藥躺下後,它也合上雙眼降低了活性。
在被寄生的人類熟睡的時候,詛咒跟著進入無防備狀態,這時偷襲得手最為保險。
都是未曾經歷過生離死別的少年人,隨後情緒不佳的大家,直接返回神奈川立海大網球部,想用訓練將胸中的彷徨與憋悶發泄出來。
下午兩點。
提前完成訓練的真田鳩見,收拾東西提上網球包,在與眾人知會一聲後回家。
「我回來了。」
真田鳩見在玄關處換鞋,聽到幫他接過網球包的早紀有些猶豫地說:「客人已經到了,他們在書房裡等你……」
雖然常年在老宅中照顧家人,但這位婦人並非一無所知,她意識到對面可能來者不善。
少年溫暖而明亮地笑了笑,安撫道:「沒事,有祖父在呢。」
他來到書房門口屈起手指叩了兩下。
「您叫我?」
「進。」
聽到裡頭傳來真田弦右衛門的聲音,真田鳩見推門走進去。
他這周目好像還沒正經參觀過這個房間,入目是靠牆擺放的碩大書櫃,南側有兩扇推拉式的玻璃窗,窗簾全部拉開了,讓整個房間擁有足夠的採光。
正對窗戶有一張榻榻米,矮桌兩側四個墊子,老爺子對面坐的那兩個就是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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