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降谷零跟警方要到了證物袋,看到紙條後露出思索的神情。
真田鳩見想了想也走過去,接過那封東西後,瞳孔收縮了一下:「……」
警部正關注著他:「怎麼了?」
少年喃喃:「這紅的是什麼……」
降谷零困惑地撫過那扭曲的、恨意仿佛要掙脫字體禁錮的幾個紅字。
【來陪我吧】
「真田,你遞紙條的時候,上頭沒有這個嗎?」
真田鳩見呼吸有點重了,匪夷所思道:「當然了,我只是遞了紙條想嚇退他……」
想到剛才胡言亂語給他扣帽子的山崎駿話里某個重點,像是有點喉嚨發乾,喉結因吞咽滑動了一下。
「他剛才說自己被關在房間裡一整晚……也不是我做的。」
真田鳩見回頭看向旁邊的山崎駿,聽到他們對話後,他忽然陷入詭異的,像是刺激過頭後的安靜,在無人注意的角落扯了下嘴角。
他旋即回到狀態,欲言又止道:「第二天我還奇怪,單單一張紙條為什麼把人嚇成這樣?」
山崎駿有些麻木地抬眼,對上那雙情緒不達眼底的眸子。
聽到從少年嘴裡,吐出惡魔的呢喃:「難不成,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嗎?」
真田鳩見語氣稍微輕快,也更真誠了一些,他又轉向警部提議道:「要不要好好審問一下,這個人身上恐怕背負著什麼……」
命案呢。
但交給警方不知道要查到什麼時候,於是他半劇透似的,忽然逼近了那個男人。
大概是剛才的聲嘶力竭,耗盡了他大半氣力,山崎駿踉蹌了一下沒能站起來,只能任由少年居高臨下地俯視自己,把自己的所有表情變化收入眼中。
「田中夫人,你是什麼時候認識他的?」
突然被少年點名,原本有些遷怒對方揭露他們的田中結菜微愣,下意識回答了:「七、大概是七年前。」
於是少年便用那雙透出些冷意的藍眸,直視著他的眼睛,似笑非笑地問:「七年前發生了什麼呢?」
山崎駿像被釘在了椅子上,宛如一塊被釘死的棺材板,說不出半個字。
只能不停地張動嘴唇,又像一條快旱死的魚。
少年像從他的神色中看出了什麼,輕笑一聲:「你把她埋在了哪裡?」
隨後少年一個個吐出猜想,他語速很快,緊盯著被困在椅子和自己之間,像被關入告解室,強行跟神父懺悔罪過,面部肌肉神經質抽搐的男人,不放過他的任何一個表情。
那雙透著些許無機質灰的眼眸,像神一樣無悲無憫。
原本想阻止這邊的警察,被神色訝異又帶一絲驚艷的警部攔住了,現場不知何時安靜了下來,眾人都注視著這場審問。
男人已經徹底被攻破心理防線,在少年提到某些字眼時,身體就會不由自主地抖動一下。
很快真田鳩見站直身體,稍微整合了一下自己獲得的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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