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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控制「藤原裕司」離開去進行宗教活動,路上交接個班,晚上回來就是親自操作了。
不過「藤原裕司」回到酒店時,略顯心不在焉。
就在酒店大堂里消磨時間的伏黑甚爾喊了他兩聲,「教祖大人」,那男人才略顯遲鈍地尋聲看過來。
他真情實感地關心這個大方的金主:「發生什麼事了讓您心情不佳?」
「如果對方是術師的話,我可以出手替您排憂解難,這個價格也是可以打個九八折的。」
藤原裕司詭異地沉默了兩秒,似乎是在思考什麼一勞永逸的可能性。
「……如果是與咒術界無關的普通人呢?」話音落地的下一秒,他自己先不受控制地擰起眉,又馬上擺手讓他忘了這個。
「與你無關,做好你該做的事。」藤原裕司走到這個危險男人的身邊,壓低聲音說了幾句:「那個女僕已經被五條悟他們救走了,不知為何現在人還停留在沖繩……」
「我的人查到他們訂了明天上午的機票,想必是想讓懸賞撤銷在飛機行駛途中,我們明天要更早動身返回。」
藤原裕司瞥了他一眼,提醒也是警告:「你今晚別到處鬼混。」
伏黑甚爾冤枉道:「您把我想成什麼人了,教祖大人——」
「一切當然是以完成您的委託優先。」
他今天肩膀上纏著只皺臉的丑詛咒,就是用來儲藏自己年輕時攢的咒具,平時讓其吞食自身,變成硬幣大小可吞食藏在胃部。
此刻這隻罕見擁有儲物能力,身體內部其實是個異空間的咒靈,好奇地朝靠近的陌生「人類」探去。
真田鳩見的胃部構造與其相似,也是一個異空間。
不過同是詛咒,命運卻大不相同。
見金主微微後仰,避開了詛咒的貼近,伏黑甚爾抱歉地按住它。
他一看就不太像好人地微笑保證:「我明天早上一定趕回來。」
藤原裕司:「……」
他也管不了這個人,用扣金錢之類的威脅對方,又未免太不知進退,難保對方拿到錢後會做些什麼,最後冷哼一聲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行至半道,他忽然又折回了。
伏黑甚爾挑了挑眉,見藤原裕司壓抑不住暴露本性地低罵一聲,像是突然想起有什麼要緊事,就這樣又匆匆走了。
「?」
他看了兩眼那背影,抽完指縫間這支煙,就也要趁著大好夜色出門去瀟灑了。
伏黑甚爾出門時與一穿黑衣留銀白長發的,疑似幫派人士擦肩而過,對方身上也有未散盡的煙味,他沒有回頭走出旋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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