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
多隆咽了口唾沫,感覺自己像只被天敵纏住的田鼠,而真田鳩見正在沖他吐蛇信子!
啊啊啊怎麼回事,發生了什麼,表情突然變得好嚇人!!!
只見對面那個剛才還很正常的少年,忽然像變成了愉悅犯,情緒大開大合,又瞬間收斂自己剛才有「一」點神經質的一面。
取而代之的,是他甚至稱得上溫柔的表情,由於這表情實在是太柔和了,仿佛自帶神性的憐憫,與上一秒的他產生了強烈的割裂感,使人感到錯亂。
看啊,他就在不遠處的對方,仍在淺笑地望著這邊。
所以大腦背叛了主人,自己懷疑起視神經,剛才都是自己眼花看錯了。
藍發少年極盡溫柔地淺笑著,那厚度正好的嘴唇,唇角彎起的弧度,仿若舀著一汪清澈的泉水,讓自他口齒脫出的話,也自帶清冽甜味。
「好想把你這張遮遮掩掩的臉,連著面罩一塊撕下來看看。」
日語不太好的多隆,一時間有些錯亂,以為自己幻聽了,被冷汗浸透衣服的他要哭不笑地回答:「謝、謝謝……?」
法國隊那邊剛才還無障礙溝通,這會又聽不懂覺醒的真田鳩見的話了,和場外觀眾一起沒什麼反應,只是奇怪真田鳩見突然怎麼了。
而日本隊這邊,眾人五顏六色的表情已經可以湊一塊調色盤了。
「他……這是突然怎麼了?」
入江奏多倒吸一口涼氣,旁邊德川和也和鬼十次郎,亦是瞳孔微顫。
這根本不是他們認識的真田鳩見,好像不是放狠話,而是真的要把對手怎麼樣!
那種疑似殺氣的微妙氛圍,叫人汗毛都立了起來!
平等院鳳凰:「……」
真田弦一郎喉結滑動了一下:「兄長大人他……」
切原赤也勉強控制住抖出殘影的腿,讓它們焊在原地,頑強地進行著解說的工作:「遭了,前輩被激怒了……上一個讓前輩如此失態的人……」
種島修二垂下冷汗,艱難接話:「…墳頭草兩米高了?」
看那天真田鳩見放倒亞久津仁的身手,的確像是能做那種事。
「哦,那倒沒有。」
切原赤也抖著聲音,意味深長地回憶道:「那是在全國大賽的時候,前輩對上了覺醒天衣無縫的越前龍馬,不過你們放心,前輩一般不會把殺戮帶到球場上。」
「他一般有仇都是線下報的,像什麼挑事的混混,欲除他而後快的殺手,前輩都沒放進眼裡過,連他的小弟的那關都過不了的雜碎罷了!」
場上傳來彈網球的聲音,不緊不慢的節奏聲,像極了在磨刀。
背對這邊的少年,清越的聲音傳入眾人耳中:「好可惜,規則里不能在這裡除掉你。」
切原赤也卡殼一下,看著場上氣勢可怕到不太敢認的藍發少年,也有些不確定:「但是前輩那麼生氣,這樣失控,我、我也是頭一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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