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郎靈寂並不知道她發生了什麼事情,見此情景,她應該是又被欺負了,身為家主還老被欺負。
帳中,他靜謐而深邃地托起她流淌淚花的臉,「嗯,你的。」
雖然他現在還不清楚什麼地皮。
什麼地皮,她都能擁有。
「但前提,今夜你得是我的。」
他雖憐她,神志卻時時刻刻保持著清醒,半分不退讓,黑即是黑白即是白,夫妻之間更要界限分明,明算帳。
王姮姬瞳孔滯了滯。
每月例行的履行契約時間,他不會談公事,也不會向著她。
當初殺文硯之時,他原本有機會殺她,留著一條性命到現在,就是為了讓她做傀儡。傀儡談何人權和條件呢?
她終究只是他泄念的工具罷了。
王姮姬的情蠱開始發作,放棄了抵抗,哽咽漸漸平息,周身緊繃的肌肉鬆弛,頰上幾滴淚宛若清晨山茶花的露珠。
郎靈寂的心如被鉤子不輕不重地鉤了下,眸中潑絮一般下了寒雪,與她十指相扣,將第二次繼續進行到了最後。
他的吻,糅合她的淚,滋味別樣,又甜又痛。
王姮姬的情蠱發作後就再沒哭過了,只會僵然瞪眼扇著睫毛,無意識地從他身上汲取一絲絲活氣。
第二次叫水,已經是後半夜了。
黎明的淡青若隱若現在天邊,二人竟糾纏了將近整個夜晚。清晨的寒涼透過紙糊的窗戶紙,絲絲縷縷透入室內。
往常這時候王姮姬都疲倦得不行,倒頭就睡,今日她難得有幾分清醒。
痛楚的烙印清晰地留在身體上,刺著她的神經,讓她的靈魂扭曲。
直到天色完全明亮,她才起身。
枕畔,已經沒人了。
馮嬤嬤過來幫她穿衣裳,掩蓋住昨夜斑斑點點的痕跡,免不得又是一陣哀怨,腹誹那下手無情的姑爺。
王姮姬坐在菱花鏡邊,一邊怔怔梳著頭髮,一邊盯了會兒遠方天空小黑點似的飛鳥,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之中。
昨夜最後時刻她終於說出了地皮的事,但他態度漠然,並未動容。
倘若象徵祖宗舊澤的宅子被賣了,她這任家主無論如何也對不起祖宗。
地皮,地皮……
她心事重重,去書房看了幾封公文,便頭痛得厲害,迴轉閨房。
不意間,卻見郎靈寂正在。
他坐在窗邊,明潤的日影半浸在曒玉色的儒袖上,朦朧了光與暗的界限。
他刻意在此等她。
態度和昨晚完全不一樣,仿佛剛知道了什麼。
難道他之前並不知道許太妃買地的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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