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確實正面不是他的對手,但可以緩而圖之,借他的力量為己所用。
「你總說我的話是廢話。」王姮姬沉著嘴角輕喃了句,「那我該說什麼。」
很多時候,她確實不知該說什麼。
或許前世她的話很多,時常黏著他,但那樣的小女兒行為根本沒意義。
郎靈寂見她仿佛有點委屈,隨即又聽她續續夾槍帶棒地道,「把家主的話當廢話,這就是您所謂的『以王家為第一順位』?」
他哂,果然,王姮姬是什麼人,天生貴女,跋扈傲慢,目無下塵,怎會在言語上吃虧,受什麼委屈。
郎靈寂微笑,道:「好,家主您的話,我以後都白紙黑字記下來,掛在書房裡日夜誦讀。」
王姮姬寒聲,「那倒不必。」
二人話里機鋒,暗戳戳地火拼著,一個比一個傲慢,誰也不肯服軟。
良久才回到許昭容這一話頭上。
對於輕縱許昭容和許太妃這件事,郎靈寂給出的解釋是事出有因。
剛才叫許昭容她們離開是不想在廳堂里丟人現眼,任婦人撒潑。況且王姮姬欲達成的目的,明火執仗也做不到。
根據契約他會一直向著王家,王家的事和她的心愿他都會在能力範圍內辦好,直到兩家不再合作的那日。
她自己也說了,王章將偌大的琅琊王氏託付給他,給他掌握中樞的權力,他不能光拿報酬不辦事。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所以,別總懷疑他。
王姮姬聽罷仍半信半疑,目光帶刺,「那你為什麼剛才不說?」
害得她擔憂了許久,以為琅琊王氏要被兩個寒門婦人欺負得顏面掃地。
郎靈寂風清月白反問:「你給我機會解釋了?拂袖便走。」
他追來便看見她要跳湖,她真是不講理,和前世一模一樣。
王姮姬只求除掉眼中釘肉中刺,無論將許家那二人發賣還是殺了。
「你該早點和我說明白,我作為家主有權知道全部計劃,否則會擔心。」
郎靈寂,「現在說明白也不晚。」
他的本意是讓她來當甩手掌柜子,他自己料理好一切,畢竟許氏二人原本是他那邊的親戚,給王氏帶來困擾是他的失職。沒想到她還非要插手了。
王姮姬暗暗忖度,郎靈寂現在就是她手上一把最鋒利的劍,雖然她自己也時常被這把劍威脅,但指向旁人的時候又快又准。
對於那些欺負她、欺負琅琊王氏的人,她不介意用這把利劍斬殺。至於日後如何不反受其累,再想辦法。
反正她身陷囹圄,和離不得,不合作也得合作,不講契約也得講。
既如此莫如好好運用這把利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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