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以為將所有家當和盤托出,卻漏了最重要的一樣——家主之位。
他自己做家主不比什麼契約都牢固?
王姮姬腦袋猛地往旁邊一甩,脫離了他的掌控,「夠了,別鬧了。」
郎靈寂的手空蕩蕩懸在半空中,捻了捻,兀自回味著捏她軟腮的觸感。
「怎麼,生氣了?」
王姮姬手腕暗暗掙著,道:「你這般折辱我我當然會生氣。」
「生氣也沒用。」他聲色平靜,音質格外冷清,「對不住,今日必須得教訓你。」
「不要。」她雙腳亂蹬著,臉色羞紅而難堪,極是後悔那日在牢房手欠招惹他,須知出來混遲早要還的。
「你就饒過我這一次,什麼條件都答應你。」
郎靈寂忽略她那些微小弧度的抵抗,「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她還在討價還價,「你放過我這一次的話,我願和離作為補償。」
他冷笑,掐了掐雪腮懲罰她的輕狡,「好處都讓你占了……」
王姮姬腮邊燙絲絲的有點疼:「為什麼不?王家落難,琅琊王您正好抽身而退。『君子不立危牆之下』不是您一貫的行事準則嗎?我們兩家只是契約關係,王家落魄沒什麼值得您利用的了。」
郎靈寂未曾正面回答,「牙尖嘴利。」
王姮姬試探著:「你現在留下是圖謀更大的東西吧?」
比如真真正正的家主之位。
郎靈寂垂了垂鴉睫,並無此意。
從他的角度,和離是不可能和離的。
若單純從利益的角度考慮,他和她早可以和離。他已位極人臣,對王家的恩惠遠比王家對他的多,王章已死,他不再需要這樁婚事揚名立萬了。
但一日夫妻百日恩,王章既臨死前將她託付,他便要照顧好她,以她和琅琊王氏為第一順位,食人之祿忠人之事。
她做了他的妻就永生永世別想和離,無論他們之間有沒有感情。
畢竟她當家主和他當家主毫無區別。
郎靈寂捧著她的臉重重吻了下去。
王姮姬發出幾絲不規律的氣音,他知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皇宮,皇宮是他為所欲為的嗎?若被皇帝發現……
郎靈寂很忌諱她這時候想別的男人,驟然停下來,「王姮姬,記得沒錯的話我和你是正式夫妻吧?」
既然是正式夫妻,皇帝來了又怎樣,本來是皇帝拆散了他們。
王姮姬無言以對,此時倒有些感謝司馬淮把她弄進宮了,使她少受了半個多月零敲細碎的折磨。
郎靈寂再次將她抱住,第一次覺得那道鏈子那般合適,剛剛好將她鎖住,使她無法反抗,服服帖帖呆在他身畔。
王姮姬卻覺得這場面很難堪,生理性地濺出點淚,極不情願埋在他的肩頭,被他身上冷調寒山月的氣息迷得頭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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