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靈寂:「我沒答應。」
當初說的是考慮考慮,他還沒考慮完,怎麼就算答應了。
王姮姬急得直 冒汗,若他篤定了不答應她還真沒辦法,牽著他的手急匆匆往書房走去,打算拿傳家戒指當面對峙。
夫妻二人共同走在春日紫藤覆蓋的長廊下,花香幽幽漂浮,動人心迷人眼。春日蜂蝶翩躚縈繞在側面,旖旎曖昧。
郎靈寂在後不著痕跡地微笑了下,任由她拉著,雙目久久凝視她的身影,似乎她一顰一笑都那樣可愛可憐。
王姮姬後知後覺,怕他潔癖發作嫌憎,手心沁了一層汗,當即便要撒手。
郎靈寂卻飛快勾住她逃走的手,反過來死死握住,十指相扣,趕上了她的腳步與她並肩,道:「握了又撒手作甚。」
王姮姬微微尷尬,骨子裡的記憶是抹除不掉的,從前她女扮男裝到書院追他時就常常握他的手,作為宣誓主權的一種方式。現在……
她怨怪:「你放開我啊。」
他道:「握住了就甩不開。」
二人共同來到書房,王姮姬不適地從他手中掙扎出去,將桌案上錦盒打開,露出燦燦然的傳家戒指以及家主印璽。
「這兩物我先交給你,至於『呂虔之佩刀』,我會挑個吉祥日子開祠堂,當著所有族人的面公開贈與你。」
郎靈寂:「這是當家主的全部流程?」
王姮姬點了下頭,怕他覺得草率:「開祠堂需配良辰吉日,走莊嚴的儀式。你以後是琅琊王氏的家主,雖然是外姓,大家全部聽你的。」
郎靈寂睥睨傳家戒指,「不必那麼麻煩。」
權力從來不在一枚小小的戒指上,而在於真正的手段和謀斷。
王姮姬深以為然,官場的規則是這樣的。但他本來大權在握,當家主就是為了個流芳百世的名頭,流程該好好走。
「難得你這麼為我著想。」他說。
郎靈寂從後面輕輕圈住她,力道逐漸深入,掐過她的下頜來以舌交吻。王姮姬猝不及防,下意識掙扎了下,隨即也溫順下來竭力迎合他,匹配他的節奏。
重生以來他的潔癖仿佛消失了,經常這樣毫無徵兆地吻她,有時候上一刻還好好說著話下一刻就到榻上去了。
他將她抱坐在了桌案上便要剝她的衣裳,王姮姬連忙制止,擋住他手,委婉道:「……等等,你還沒給我三粒解藥呢。」
郎靈寂氣息紊亂輕喘正自癲狂,灑著幾分燙意,不耐煩道:「什麼解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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