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Y
哥哥大學生活會經歷很多比賽,但是每一個比賽都是不一樣的,他見過哥哥的很多獎盃,反正他只是搬走了,在學校還可以見哥哥,但是獎盃錯過了就沒有了。
他垂著眼,黑長的睫毛擋住了眼睛,像是耷拉著耳朵的小狗。陸行舟比賽結束趕回來這一路上攢起來的火就這麼發不出來了。
他壓抑著火氣,捏著喻書的下巴,讓他抬起頭來:「沒有凶你。」
喻書的視線隨著這個姿勢上抬,對上了哥哥的眼睛,像是一潭結了冰的湖,蓄著冷氣,他張了張嘴,剛想說你這表情也沒有什麼說服力,下一刻就感覺哥哥的胳膊攬住了自己的腰。
他腦海里突然浮現起前兩天早上哥哥換衣服時的模樣,他的胳膊真的很有力量,圈著自己腰的時候力度特別穩,兩個人距離近到能感受到對方的呼吸,哥哥的視線又深又沉,喻書莫名有點心慌。
「哥哥……」他剛開口,唇就被覆上,堵回了後面的話。
他完全喪失了主動權。
他勉強跟上陸行舟的節奏,落在唇上的吻又急又凶,腰上的力度也在收緊,喻書所有的思考能力都短暫地喪失了,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這個吻上。
和之前的吻不一樣,喻書覺得自己所有的感官都被奪走了,整個人都像是被卷進了哥哥的氣息里,他微微動了動胳膊,力度小得不像是掙扎,很快就有點站不住。
陸行舟攬著他往前走,喻書腳步有點亂地往後退,兩個人很快栽到了床上。
這個屋子、這張床,是喻書這些年一直生活的地方,一想到馬上要剝離,陸行舟眼眸微暗,按著喻書腰的力度又稍微大了一些。
喻書一開始還在顧忌,很快就什麼也想不了了。
像是一把火在這裡突然燒了起來,瞬間燎原。
打斷他們的是敲門聲。
拍門的聲音很急,力度也很重,然後才是喻瑒特別不滿又欠揍的聲音:「陸行舟?你好了沒,你要跟我弟弟說什麼?」
喻書渾身一顫,理智回籠,泛著水光的眼睛看著陸行舟,看起來簡直像快哭了一樣。
陸行舟氣息還沒有平復,他伸出手,輕輕摩挲了一下喻書的唇:「真想把你藏起來。」野.Y
喻書的精神高度集中,沒聽清楚:「什麼?」
喻瑒的敲門聲沒有停止:「我警告你快點啊,我急著接我弟弟回家呢。」
樓下都是人,除了喻書的媽媽,兩個人的家長都在,這個時候,很難做些什麼,也很難在人家親爸那裡把喻書強行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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