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這白皙的肌膚,配上紅色的血液,看上去簡直美不勝收。我要是你的話,就選擇讓自己成為這美麗的藝術品,這樣也算是不枉活了這麼一趟。」
血液緩緩流了下來,順著溫山的身軀,一路來到了腹部,最後落在了小蛇的身上。
濕膩膩的,讓希爾的臉色更沉了幾分。
「呵。」他冷笑一聲。
「冷靜。」溫山懶洋洋,用自己不多的神力開口道,「我不希望我已經付出了這樣的努力,等會因為你的莽撞導致一切的失誤。」
溫山不覺得希爾是因為自己而怒火衝天,反而,希爾應該是因為自己的地位受到威脅才會陷入當下的情緒之中。
希爾也許對自己在意過,但地位權力受到的威脅,才會是他怒氣的最關鍵原因。
「想儘快殺了你爸,爭奪你自己的神位,也給我忍到你神力恢復了再動手。」
溫山並不在意自己當下的犧牲,但他不希望都已經付出了這樣的努力,還不能得到想要的結局。
至於安格斯,他也並不是沒有情緒。
割我動脈?
等下直接把你手給砍下來。
「那我這個藝術品,尚且讓你滿意嗎?」溫山目光微微落下,虛弱的氣音下含著笑意。
「還算是不錯。」安格斯再次喚出黑霧,將溫山另一隻手的動脈割斷,最後略帶欣賞的意味,開口:「這下可算是對稱了。」
更多的血液涌了出來,希爾的神力再次將溫山的疼痛止住。
媽的,簡直就是死變態。
這比希爾瘋多了,希爾的瘋尚且還不是虐殺,而這安格斯的的瘋,是十足的虐殺和掠奪。
溫熱的血液,更多流到了小黑蛇的身上。本該是溫暖的觸感,希爾現在的心卻冷如冰霜。
安格斯?所謂的父親?
他目光冷冷,蛇瞳下無數的情緒翻滾。最後,蛇信子吐出來,輕輕嘗了一口溫山的鮮血。
很苦很澀。
希爾神情冷漠。
「你就不好奇原來的光明神去哪裡了嗎?」溫山開口道,努力將安格斯的注意力移到其他地方去。
「不好奇。」安格斯甚至眼神都沒有抬一個,「神明本就是傀儡,而新的傀儡出現,就代表老的傀儡已經沒有任何用處,應該消失了。既然之前的我消失了,那原來的光明神也離死不遠了。」
溫山皺眉,「但你其實沒有真的消失,不然的話,你現在怎麼會站在我的面前。」
「天時地利人和罷了。」安格斯笑笑,「我只不過暫時躲過了造物主的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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