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劍煞,且是十分兇狠的劍煞。」
此時,明懷鏡卻是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四處沒找到人,轉身便看見池硯良跟在後面,似乎正在努力嗅著什麼,於是開口問道:「硯良,你之前說感受到的氣,是否是這煞氣?」
池硯良還未來得及停下動作,明懷鏡一問他就要急著回答,兩頭氣沒倒轉過來,嗆得咳嗽了幾聲:「咳,應該,也許,估摸著......」
雷定淵正領頭於前方認真聽金烏消息,此刻聞言道:「無妨,直說便是。」
其實並不怪池硯良吞吞吐吐,一個有神位神籍的土地正神官,對這種事多少都有些不好意思。
池硯良撓了撓後腦勺,本來就有些膨脹的髮絲更加毛躁了:「承靈真君,說來慚愧,這封門裡有東西在影響我,方才我正是在找氣,但卻找不到了。」
此話一出,明懷鏡便覺得有些不妙,可以影響到神仙的東西並不多,除了少得可憐的傳說中的仙器神器,便也只有修為更勝一籌的神仙了。
事已至此,封門一事已經超出明懷鏡預期,正在心裡思索著什麼,過了一會,不由道:「從進到封門鋪後,各位是否還嘗試過聯繫外界?」
話一出口,明懷鏡便反應過來問得實在沒什麼必要,在場之人都並非坐以待斃之輩,怎可能一點嘗試都不做?
但此時一直在前面沉默不語的雷定淵卻道:「外界亦有人試圖進來。」
言外之意便是,試圖進來,卻並未成功,看來這災穢是有意識在篩選進入之人。
明懷鏡奇道:「是誰著急進來找死?」
此時長街上的人終於逐漸少了下去,雷定淵讓金烏從袖中飛出,落在指上,又換了個行路方向,道:「阮松。」
語畢,明懷鏡這才想起來,之前在八千明極遇到的那位一身正氣凜然的年輕人,趕緊將那句「找死」呸掉:「那位天渡樓的副樓主?原來如此,可他為何之前不同我們一起?」
雷定淵不再回答,手指一處,示意金烏所引目的就在前方,白承之便接下了這個問題:「阮松元是要來的,但因為天渡樓中的一些特殊情況,於是就暫時無法同行了。」
這特殊情況說得十分委婉,應是天渡樓內部事項,明懷鏡便不再追根究底,但白承之卻繼續解釋了下去:「明公子,雷門主之前應是與你說了些天渡樓的事?」
明懷鏡頷首。
「錢吳與阮松之間的不合由來已久,阮松雖說是天渡樓副門主,但這位置卻並不好坐,他年紀太小,雖有一腔熱血,不過很多事情......如今天渡樓中已經沒幾個人跟著他了。」
聽至此處,明懷鏡心中有些不是滋味:「他小小年紀就能坐上副樓主的位置,也實在厲害,白門主這樣說來,想必空明澤與八千明極背後是幫襯著他的。」
白承之苦笑一聲,搖頭道:「雖說如此,但到底是他們樓中內部事務,不好過多插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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