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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白承之聞言輕嘆,「明公子,我想問你,對於先帝先後,你真的了解至深嗎?」

明懷鏡身形一頓。

他還是聽到了這樣的回答。

「……白門主,用問題來回答問題,是否有些——」

白承之卻搖搖頭,打斷了明懷鏡的話:「這不是在用問題回答問題,明公子,你知道我在說什麼。」

明懷鏡噤聲,雷定淵從一開始便站在一旁默然不語,此時上前來,輕輕將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不過,這些只是猜想,你也不用過多放在心上,真相如何,不是只用三言兩語就能道盡的,這一點,你應該最清楚。」

從天界到如今,所有記憶盡數朝明懷鏡魚貫湧來。

偏殿的禁制已經解除,白承之先行踏出殿外,只留下一個側影:「夜宴還在準備,日落時分,二位便空明澤正殿請吧。」

但在明懷鏡聽來,這話卻朦朦朧朧地並不入耳,待到他反應過來,周圍就只剩雷定淵陪著了。

四下都安靜得要命,但明懷鏡胸如擂鼓,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血液此時在體內橫衝直撞,找不到一個值得落腳的方向。

雷定淵上前一步,一手抓住明懷鏡的手腕,道:「聽說空明澤的風景三界聞名,此番不如一探。」

明懷鏡的頭髮都從背後耷拉到胸前,隱隱約約地看不清面容。

聽到雷定淵的話,他才終於動了一動,慢慢抬起頭來。

但他的表情卻奇怪得很,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對眼前人道:「雷定淵,你說,之前封門入畫,那人口中的紫金大帝,說的是我,還是先帝?」

明懷鏡說話時並沒有看著雷定淵,所以他也並沒有看見,雷定淵眉頭緊皺,一隻手想要去碰他的臉,卻又縮回的樣子。

明懷鏡繼續道:「紫金大帝這個名號,自先帝始,從我處斷,古往今來,只有兩任天帝稱過紫金。」

雷定淵終於開口:「你不用隨時隨地都要笑著的。」

話至此處,明懷鏡的表情終於維持不住,嘴角無論如何也再提不起,已經完全垮了下來。

明懷鏡深吸一口氣,好像再不這樣做,下一刻就要有什麼東西噴涌而出。

過了好半響,他才想起來移了移步子,雷定淵便一路走在明懷鏡身邊,慢慢離殿外的陽光近了點。

「這是三十年前的事,」明懷鏡聲音輕得仿佛自言自語,頭卻是朝向雷定淵的,「那時我雖被囚禁,卻仍是天帝……」

明懷鏡眼睛亮了一瞬:「有沒有可能,是仇恩?」

但很快,他又否定了這一想法:「不,不對,仇恩與先帝不合三界皆知,他想要我死都來不及,怎會讓我有機會去查父親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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