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就跑了？

難道是去安慰沈卿了？還是去為沈卿處理這些負面新聞？？

宋鳴舟心裡冒出幾滴酸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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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程，安排一張黑卡出來。」段潯坐在車上，眉頭緊鎖，時而懊惱時而煩躁。

林程面不改色：「是。」

心想：這又是什麼發展？大早上的沒有來一發就下來了？不應該啊，他這才離開一會兒。

還是吵架了？

也不應該，宋先生怎麼會和段總吵呢，他看著沒那個膽子。

段潯揉了揉酸疼的眉心，嘆道：「你說，做一個金主，需要做什麼？」

林程：……

敢情是不知道怎麼包養小情人？

林程回答：「給錢，或者給資源，用錢或資源來換小情人的陪伴和順從，簡而言之，就像養了只鳥，給他餵吃的，鳥兒給金主帶來情緒價值。」

他頓了頓，又默默補了一句：「一般是身體價值。」

「……」

段潯的表情正在一寸寸裂開，他有點失憶了，他有沒有給宋鳴舟錢？？

他為什麼這麼缺錢？

給資源了嗎！？

好像也沒有。

那他這個金主豈不是名存實亡，做得很不夠格，還一次次免費睡他。

嘶。

段潯有點牙疼，又有些懊惱：「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這些？他怎麼也不ⓃⒻ跟我說，被我睡了這麼多次，一次都不提錢和資源？那我包養他是幹什麼的。」

純睡嗎？

睡倒是睡了，但他沒給出相應的報酬，小傢伙會不會以為自己很小氣很摳搜？

林程雷打不動：「那段總要給宋先生錢還是資源？或者，都給？」

段潯疲憊地掐了掐眉心：「先給錢，他這部戲還有段時間，給他一張黑卡，再給他轉兩百萬，資源的事情我到時候再看。對了，另外把你調查的結果給我看看。」

「是。」

林程調出資料遞過去。

這上面是宋鳴舟昨晚那件事更加詳細的版本，當然也有他為什麼缺錢的詳細原因了。

段潯盯著照片上的一個男人看：「這是誰 ？」

「宋先生的父親。」

「他經紀人叫什麼來著？」

「陸豐海。」

「哦。」段潯漫不經心地一錘定音，「打個招呼，這個陸豐海敲打敲打他。」

林程巋然不動的表情終於有了一點變化，他猶豫會兒，不確定地問：「是要暴露出您和宋先生的關係嗎？」

這個……

段潯搖頭：「暗示一下他經紀人，讓他不要受欺負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