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帶孩子又要工作。
金妍嘆:「那怎麼辦呢,自己生的,又不能扔了。」
何景新:「姐你很愛她吧?」
金妍:「當然了,別人未必真的愛,我這個當媽的肯定愛到骨子裡。」
真好。
何景新暗暗羨慕。
金妍這時說了句:「媽媽們其實都是一樣的,都刻在基因里一樣愛自己的孩子,你媽肯定也很愛你。」
金妍沒意識到這麼說有什麼問題。
她收了錢在公司里關照何景新,便理所當然地覺得這錢是何景新家裡人出的,肯定是家裡和媽媽疼愛,才能這樣。
何景新沒說什麼,笑了笑。
下午,金妍又收到詢問何景新狀況的陌生號碼的簡訊,金妍回:【挺好的,還主動請了今天的下午茶。】
另一邊,辦公室,辦公桌後,嚴律拿著手機,看著匯報轉述過來的何景新情況的截圖,心道:已經自己處理好情緒了嗎?
嚴律放下手機,暗自思考晚上要不要去見見男生。
但他總會掂量下距離和分寸,不想讓男生好不容易對他建立起的信任和情誼,因為距離太近而產生質變。
嚴律太成熟了,太知道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了,也總能將人看透。
因此他同樣能敏銳地察覺到男生骨子裡的「獨」與對人的「警惕」。
何景新也不是輕易能向人敞開心扉的人。
眼下該怎麼做,嚴律默默掂量著,在意程度堪比規劃一個重要項目。
當天下午,下班,何景新正獨自往地鐵走,接到了嚴律的電話。
邊走邊接通,聽到手機那頭說了什麼,何景新回道:「已經送過去了嗎。」
嚴律:「公寓管家應該已經把它放你門口了。」
「哦,好。我現在在回去的路上了。」
回公寓,何景新看到了擺放在門口的綠植,他走過去,彎腰把盆子捧起來,解鎖進門,把嚴律給他的這盆綠蘿,擺到了茶几上自己買的那一小株盆栽旁邊,兩廂一對照,何景新立馬笑了:嚴律給他的這盆挺大的,他自己買的這盆在旁邊一對比,顯得格外袖珍。
他拿出手機,對著拍了一張,發給嚴律,還說:【像大人帶個孩子。】
嚴律很快回:【帶是帶不了了,它們兩個都需要你管。】
何景新:【綠蘿難養嗎?有什麼需要注意的。】
嚴律:【很好養,應該比旁邊的文竹好養。】
何景新:【文竹也好養。】
嚴律:【看來這公寓裡面你算不好養的。】
何景新看了便笑,回:【我也好養啊,都能自給自足。】
嚴律:【掐小狗臉.jpg】
嚴律:【吃了嗎。】
何景新拿著手機往廚房走:【正要去。】
晚飯後,餐桌乾乾淨淨,瀝水籃里擺著剛洗好的碗筷,文竹與綠蘿挨著擺放在茶几上,廳里無人,安安靜靜。
房間,沒有開燈,黑著,何景新裹在被子裡打他的連連看,屏幕的光映著他沒有神情流露的臉和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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