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恰好發現了顧沿海與裴南屏對沈鈺做下的惡事,或許連送她出國這個念頭都不會有。
若即若離、忽冷忽熱的人是他。
可真正難捨難分,墮入情網的人也是他。
只能恨當時,情深人不知。
如今看到她躺在自己懷中,目光寂寥如空幻。
裴松鶴心痛到無以復加,一手固定住她纖長的後頸,低頭擒住了她的唇。
起初能感覺到她的抗拒和牴觸,他變本加厲頂開她的牙關,加深了這個勾纏到極致的吻。
直到她的呼吸被攫取一空,再無反抗能力,他才緩緩鬆開了手。
將額頭埋進她的脖頸間,吮吸著她發梢散出來的玫瑰香,睡著前還囈語般呢喃了句,「別離開我……」
沈知懿的視線一直盯著窗外,空洞無光。
她不明白,裴松鶴是那個禁錮住她的惡魔,為何卻要表現得他才是那個絕望的囚徒。
既然把她強留在身邊,他自己也不好受,又為何不願放她走?
月色淒冷,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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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裴松鶴睜開眼睛,便看到沈知懿呆滯的望著窗口,瞬也不瞬。
他伸長手臂摟住了她,嗓音帶著清晨間特有的啞,「怎麼醒的這麼早?」
沈知懿回過頭,眼底隱有一層淡淡的血絲,平靜開口,「我想去一趟鋪子裡,半個月前跟扎西叔叔約好,他今天會送一批貨過來。」
裴松鶴神色猶豫,沉聲道,「扎西巴圖是嗎?我也認得他,我去鋪子裡幫你收貨吧。今天外面風很大,容易著涼,你不要出門了。」
她似是已經料到他會這樣說,沉默片刻,故作疲憊的往被子裡蹭了蹭,「那你去吧。」
裴松鶴莫名發覺,自從昨晚與她一起散步後,她對他好像不再牴觸,並隱有接受現狀的趨勢。
仿佛守得雲開見月明,這樣的錯覺令他沉浸在喜悅之中,全然沒有看到沈知懿的表情非常僵硬。
在出門前,他思忖了下,還是拿出手銬將她鎖在了床上。
她全程像任人擺布的木偶,連掙扎和反抗都沒有了,任由裴松鶴扣住她的手腕。
反正,是最後一次了。
裴松鶴心內隱隱作痛,喟嘆道,「你看上去好像沒休息好,留在家裡多睡一會吧,等我回來就幫你解開。」
轉身時,沈知懿陡然叫住他,「桂花快謝了,我想吃城東那家甜品鋪的桂花糖糕。」
這個要求非常無理取鬧。
沈知懿父母祖籍都是江南人士,喜歡吃那些糖糯口味的糕點。
那家甜品鋪子離松墨集團位置較近,以前每到深秋時節,裴松鶴若是下班早,都會讓老劉開車從城東兜一圈再回去,只為了給她帶份桂花糖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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