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胡說什麼呢?」白婉兒一臉不可思議,似乎聽到了什麼非常可笑的事情一般,「你這婆子,怕不是失心瘋了,敢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張婆子得了白夫人的囑咐,一定要讓白婉兒想個辦法出來,連忙跪在地上磕了個頭說,「小姐,這樣的事老婆子怎麼敢開玩笑,夫人派我來就是給小姐遞個信兒,快些想想辦法吧!」
張婆子情真意切,神情不似作偽,白婉兒知道張婆子是母親的陪嫁,此刻跑來報信十有八成是真的,瞬間也跟著慌了神,「哥哥呢?哥哥有沒有派人去問一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一下子出了這麼大的變故呢?」
昨日白長風進宮做什麼,白婉兒清楚的很。一想到過些日子,便能夠聽到太子被褫奪封號的消息,她將從東宮脫身,就心中歡喜,於是昨夜一人坐在攬芳居中喝了點酒沉沉睡去,此刻醒來頭還帶著宿醉後的疼痛。猛然一聽到這樣的消息,白婉兒只覺得腦子轉不過來,根本想不明白究竟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
張婆子聽到這話,拼命搖頭,「大公子也沒有什麼辦法,他也等著小姐找個門路呢!」
白婉兒心中暗罵白崇安是個廢物,但此刻父親入了獄,家中能指望的唯有她一個了。於是只能深吸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清晨的冷氣進入胸中,白婉兒的腦子終於清醒了起來,「梁王!」
「碧痕,替我梳洗,我要回白府一趟。」白婉兒顧不得還跪在地上的張婆子,拽著碧痕就進了內室。碧痕連忙替她梳妝換洗,白婉兒看著鏡中的自己,只覺得好像掉入了迷宮一樣。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就算聖上因為這事震怒,遷怒白家將父親下了大獄,可是怎麼東宮裡的蕭景睿卻安然無恙呢?以皇帝的秉性脾氣,倘若拿到了太子這麼大一個把柄,只怕會連夜讓禁衛軍殺到東宮才對!
是難道,蕭景崇騙了她?他根本不相信白家是真心實意的投誠,或者覺得白家並沒有什麼用處,所以到皇帝面前說了些什麼?
白婉兒的腦子裡亂糟糟的,她強迫自己對鏡子露出一個笑容。無論如何,當務之急是先救父親出來。梁王那邊還不能撕破臉。
「殿下,怎麼了?」感受到身旁人坐了起來,顧若清睡眼惺忪,伸出一截白嫩的手臂放在了蕭景睿的身上。
蕭景睿坐在溫暖的床上,伸出手來摸了摸了顧若清的臉,看著窗外逐漸亮起來的天色,笑了一聲,說道,「終於鬧起來了。」
顧若清猛然清醒,也跟著坐了起來,「陛下,對白家動手了?」
「準確的說是對白長風動手了。」蕭景睿伸出手把玩著顧若清的頭髮,烏黑的髮絲纏繞在他的指腹和指尖,無端的生出一股曖昧之意來,顧若清不知道為何紅了臉,伸出手搶回了自己的頭髮。<="<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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