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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丫頭連連點頭,說道,「郡主就放心吧,奴婢人微言輕,那六合戲樓的掌柜才敢斷了我的貨。這回郡主自己都親自到了六合戲樓里了,那掌柜的那還敢狗眼瞧人低不賣我白玉散嗎?只怕見到郡主,那掌柜的連個價都不敢同郡主談了呢!」

「錢不是問題,有多少便買多少,全包圓了也無所謂。」安寧郡主伸出手,牢牢的抓住那小丫頭的手腕。此刻她的手上沒個輕重,那小丫頭只覺得是腕骨都要被捏碎了,但是面上仍然帶著笑容說道,「好,奴婢知道的了,郡主待會兒只管進了雅間兒看戲,一邊看戲一邊享用,豈不美哉?」

安寧郡主聽了她的描述只覺得心裡痒痒得不行,一時間竟覺得渾身發熱起來,不耐煩的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對那馬夫催促道,「沒吃飯嗎?還不快些趕車,誤了看戲的時辰,本郡主要你狗命!」

那馬夫知道安寧郡主是從來不會拿這事開玩笑的,連忙揮動馬鞭,馬兒吃痛撒開四蹄從街上馳騁而過。一頭闖進了長安街。

卻說梁王府上,蕭景崇手中拿著這帖子,只覺得總算有個人能替自己解憂了。

白長風入獄,太子禁足,他在太和殿中的暗線被拔了個乾淨。一個接一個的謎題,讓他應接不暇,甚至絲毫揣摩不透蕭奕的心思,只能在梁王府上被動等著消息,不敢輕舉妄動。此刻韋一白居然主動傳信過來,說是有些話要同他講,想必是韋正和那個老狐狸猜到了什麼,趕著來與他報信的。

「殿下,韋家滑的像個泥鰍一樣,聞見味道不對早就縮起來了。咱們的人前日往韋府上送信,送了兩回都不見他冒頭,如今怎麼上趕著送帖子來了?」那面相精明的太監站在一旁,覺得有些地方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什麼來。蕭景崇無所謂的擺了擺手,說道,「你也太謹慎了,韋正和辦事情向來如此。從前許多消息也是借韋一白的口告訴我的。更何況,沒看見嗎?約的地方是在六合戲樓,是葉家和本王的產業,你有什麼好擔心的?有這個功夫還不如去想一想,究竟是誰拔掉了我們在太和殿中的眼線!」

蕭敬重說到最後帶上了火氣,那太監不自覺的噤了聲。此樁變故來的實在是太過詭異,他至今都沒有想明白,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才走到了今天這個局面。

蕭景崇看了一眼他,緩和了一些語氣,「你在我身邊這麼久,卻只能以太監的面目示人,不覺得有些可惜嗎?若你替本王破了這個局,那我便恢復你的身份,讓你脫了奴籍,甚至送你上朝堂,如何啊?」

太監心中一凜,連忙低頭,「奴才這條命都是靠王爺施捨,不敢妄想其他。殿下憂心的事情,便是奴才憂心的事情,自然會想盡辦法替殿下查明白的!」

蕭景崇聽見他的話,滿意的點了點頭。面前這人名叫宋遷,其實並不是個太監,而是結緣巧合之下他撞見的一個落魄書生。這宋遷似乎對文國公恨之入骨,心思又頗為靈活,久而久之變成了蕭景崇的心腹。

「行了,辦事情光靠說的可沒有用,本王要的,是你的結果。」蕭敬崇揮了揮衣袖,「晚些時候你想法子親自進宮一趟吧,現在局勢不明,本王不能輕易進宮去。你去問問母后,究竟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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