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發始終那麼望著她,終於微笑,張開手臂:「來我懷裡。」
齊玉露無法拒絕來自他的溫存,小心翼翼地把頭埋在他的肩上:「怎麼了?」
郭發狠狠縛住她的腰身:「你有秘密,你一直在騙我,你根本不是蘭棱人,潘崇明死的時候,你就在邊上,報警的人就是你……捅我媽的人,就是你爸……」
齊玉露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一緊,急迫地想逃脫,他卻越來越不留情,漆黑的瞳孔收縮,似要把她引入其中,抵達永無出口的黑洞。她拼命地掙揣,可他的手那麼有力,死命地鉗住她的脖頸,使她雙腳離地,瀕臨窒息之前,她聲嘶力竭地呼吼道:「放開我!」
她醒過來,魚缸里的魚都臥著睡覺,沒什麼風吹草動;房間裡漂浮著樟腦丸的味道;耳邊,有老掛鐘的滴答聲。身邊,郭發靜靜地躺在她身邊,沉睡的身體被她的叫聲驚醒,他睫毛震顫,雙目惺忪地坐了起來,慵懶地揉著眼皮問:「你咋的了?」
齊玉露還是不確定眼前的虛實,默默不言,只是細細看著他,他光著膀子,脖子上戴著那條玫瑰十字架。
「做夢了?」郭發從背後抱住她,把她重新拉回溫暖的被窩裡,用自己的大手給她擦去額發上的汗水,「不是啥好夢吧?」
「我夢見你要殺我,」齊玉露輕咬他的手臂,屁股拱拱他的肚子,暖烘烘的,很安適,「壞人。」
郭發噗嗤一笑,故意彈她胸罩的肩帶:「夢都是反的,是你狗日的要殺我吧。」
齊玉露打他的手,每一掌都響出聲:「好啊,我殺你,咱倆一起死唄。」
「行啊,反正活著也沒啥太大意思。」他不覺得疼,貼在她的頸後,呼吸著來自全世界清晨的第一口新鮮空氣。
齊玉露轉過身來,埋在他的胸口,指頭擺弄著那十字架:「你戴這個有點色。」
「色?」郭發不明白,隨著她的目光,低頭去看,只看見深邃幽黑的被窩,和她光裸的兩腿,他壓住她,褪掉她的胸罩、內褲、棉襪,坐起來,雙手鎖住她的腳踝,「是這個意思嗎?」
「輕一點兒……」齊玉露把冰涼的腳板抵在他的下腹。
郭發沒有搭腔,他的呼吸很重,敏感的下身已經劍拔弩張,屋子裡的暖氣有些冷,他把被子披在背上,齊玉露的視野頃刻間變得晦暗,外面,太陽爬上來,屋裡,夜晚卻又來了……
「好想你……」進來的那一刻,她眼角有淚,身體左搖右擺,每個毛孔都潮熱難耐,「郭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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