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淮朝江辭看了一眼,低聲道:「江辭讓爹娘、大哥、二哥跟隨大部隊繼續趕往信陽府,我則跟隨著他一起來找你,等找到你後我們再去信陽府與爹娘、大哥、二哥他們會合。」
有江辭安排此事,晏殊放寬了心。
劉寒月捂著受傷的手臂走到晏殊面前。
「姐姐,我受傷了。」
晏殊朝劉寒月的手臂看去,鮮血正順著她的手指縫隙流淌出來,一片血跡浸透了紅色衣衫。
剛剛那老者的一掌本是朝她襲來的,是劉寒月替她擋了下來,這是她第二次出手救自己了。
既然想和劉寒月結交,禮尚往來是很有必要的。
「去那邊帳篷里,我幫你上藥。」
劉寒月眼底閃過一抹狡黠的笑意,故意裝出一副很虛弱的樣子貼到晏殊身旁。
「我被那老東西打了一掌,現在渾身的骨頭都疼的厲害,姐姐扶著我。」
晏殊嘆了一口氣,這小祖宗前十六年定是被永定侯保護的極好,現在孤身一人跑出來闖蕩江湖,大小姐的性子一時半會兒是改不了了。
她認命的伸出手攙扶著劉寒月往營帳走去。
江辭站在一旁面無表情的盯著二人離去的身影,周身似被一股寒氣包裹。
幻櫻偷偷瞄了江辭一眼,心裡暗道:怎麼感覺殿下看劉寒月的眼神恨不得刀了她似的?
人家可是嬌滴滴的大美人,殿下不會連女人的醋都吃吧?
——
營帳內
晏殊從腰間布包里掏出紗布和金瘡藥,對劉寒月催促道:「把外衣脫了,我幫你看看傷口。」
劉寒月神情微頓了一下。
晏殊見她遲遲不動,徑直走到她面前坐了下來。
「你的手臂有傷,還是我來幫你脫衣服吧。」
她伸手摸向劉寒月腰間的束帶,扯下帶子便將外衣脫了下來。
劉寒月靜靜盯著她:「姐姐經常幫人脫衣服?」
「我又不是丫鬟。」
「你的手法看上去挺熟練。」
晏殊回想江辭受傷時也是她幫忙寬的衣,當時緊張的整顆心臟都要跳到嗓子眼似的,可如今幫劉寒月脫衣服心情就很平靜。
想來江辭是男子,靠的太近氣氛容易曖昧,劉寒月和她一樣是女子,劉寒月身上有的她都有,所以沒什麼好稀罕的?
將劉寒月的外衫脫下來後,晏殊正準備伸手去解她的裡衣,卻被一隻修長的手緊緊攥住了手腕。
「我來。」
劉寒月抬手一扯,將受傷的那條袖子直接扯了下來,露出一條白淨如玉的手臂,以及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紅傷口。
晏殊朝劉寒月看去,見她臉頰透著淡淡的紅暈,頓時起了逗弄她的心思。
「沒想到你這麼臉皮厚的人竟然會害羞?有什麼可害羞的,你有的我都有,而且你的胸太平了,我可對這種飛機場不感興趣。」
被晏殊一番嘲笑,劉寒月冷著眼瞥向她:「飛機場是何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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