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母親,前廳還有幾位副將等著商議政務,父親陪母親便是,那邊就交由孩兒去處理,孩兒先行告退。」
「那你們就先下去吧。」
劉寒舟、劉寒月一起離開,劉彬滿眼深情的看向裴清婉:「寒舟是永定侯府的世子,他是將來要繼承爵位的人,我對他從小寄予厚望,故而在對他的教育上比較嚴厲。月兒那小子自出生就身子羸弱,再加上那張與你極其相似的臉,讓我很難對這小子發火,我對月兒更多的是嬌養寵愛,唯一的希望就是他能平安長大就好,本以為嬌養之下的花骨朵會單純無害,結果竟養出了一朵有毒的罌粟花,別看這小子年紀輕,他的手段比他兄長可老練許多。」
裴清婉笑道:「你好像對月兒更偏袒一些,這對舟兒可不公平。」
劉彬嘆息:「舟兒註定要承襲爵位,他肩上的擔子太重了,若不從小就淬鍊他的意志,這劉家的基業將來怎能安心交到他的手裡,如今慶幸兩個孩子都很聰慧孝順,等咱們成親之後這侯府的事就該交給他們去處理了,我這後半輩子只想和你好好的過咱們得小日子。」
話落,劉彬將裴清婉擁入懷裡,滿足的喟嘆一聲。
「婉婉,你能回來真是太好了。」
裴清婉動情的伸手環抱住他的腰。
「我想去之前的臥房看一看。」
「好,你曾經的物品都還保留著呢,或許對恢復記憶有所幫助。」
二人來到臥房,劉彬推門而入,拉著她一起走進屋內。
裴清婉覺得眼前的一景一物都十分熟悉,眉心突然有些發脹,劉彬握著她的手將她帶到妝奩前。
「婉婉,你看這些可還有印象?這是你平日裡喜歡帶的首飾,這隻手鐲是我送你的及笄賀禮,我磨了那老匠人一個多月,他終於肯把自己的絕活傳授給了我,在他的指導之下我親自為你打磨了這隻羊脂玉鐲子,你當時很是喜歡一直都帶在手腕上,在你難產離開後我本想把鐲子放在棺槨里作為你的陪葬品,可我總覺得你只是暫時離開遲早還會回來的,萬一哪天你回來了找不到這隻手鐲就該給我鬧脾氣了。」
劉彬抬起裴清婉的右手,輕柔的將羊脂玉
手鐲帶在了她的皓腕上。
裴清婉盯著手鐲看了一陣兒,眉心一股刺痛襲來,緊跟著大腦快速閃過一段畫面。
「這段記憶我記起來了。」
劉彬欣喜不已:「看來這些舊物真的能勾起你的記憶,我們慢慢來。」
——
劉寒月離開劉彬的院落後,就直奔水榭而來。
當看到水榭這邊空無一人,白玉石桌上的茶水點心也未曾動過,他神情微沉。
「她人呢?」
南枝走上前來:「晏姑娘有些急事先行離開了。」
劉寒月眸色清冷:「她還真是夠忙的。」
南枝感覺到自家主子心情不好,低垂著頭不敢說話。
隱藏在暗處的和風目光緊緊追隨者劉寒月的身影,幽暗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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