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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湊合。」顧禹謙說。

「臥槽,你管這叫湊合!」陳季川看不下去了,「這顏值能吊打程予馨。」

程予馨被一中學子奉為校花,師從於國際知名舞蹈學家趙雪凝,代表一中參加過江城的青少年舞蹈比賽,榮獲一等獎,少時成名,算半個明星。

陸元時高一時追過程予馨,被婉拒了,成了心中不滅的白月光,聽到陳季川這話就不樂意了,「誇張了,頂多算個平分秋色。」

陳季川略一思索,然後點點頭說,「也是。畢竟黎知晚穿著校服,身材不顯,而且程予馨身材那叫一個絕,去年元旦晚會那支舞害我做了一周的夢。」

幾人閒聊著往籃球場走。

江城一中和北寧附中組了個籃球聯賽,在下周周末,他們三人均在列,算得上中流砥柱,這幾周訓練任務比較重。

*

日上三竿,太陽漸漸發熱,是初春難見的暖陽,歷史老師講完了晚自習的自測卷後,餘下的時間留給學生答疑解惑。

黎知晚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稍微伸展了一下,低頭整理錯題本。

學習從來不是一件的事情,沒有誰一出生就是天才,知識在於不斷地積累和鞏固。

這世上唯一永恆的真理就是天道酬勤,厚積薄發。

「黎知晚。」

是歷史老師溫和的嗓音。

「到。」黎知晚站起身。

老師笑的很溫柔,大約是和母親同齡的原因,那笑容讓黎知晚恍了一小會兒。

她的母親林莞遇人不淑,受盡痛苦和磨難,形成了冷情冷心的性格,將婚姻和人生的不幸悉數發泄在她身上,記事起沒有對她這樣笑過。

家裡整日冷鍋冷灶,徒留她和醉酒打人的父親黎術。

「去我辦公室把上次的作業本抱過來,給大家發一下,在辦公電腦旁放著。」

老師的聲音拉回了黎知晚的思緒,她起身走出教室。

走廊里,日光將她的身影拉到短小,越發顯得單薄無助。

從露台望過去,是一中的籃球場。

一群穿著運動衫的男孩子快跑灌籃,在初春暖陽里揮灑汗水,肆意舞動著青春。

籃球場忽而爆發出一陣呼喊聲,是顧禹謙進了一個三分球,隔很遠都能聽到。

陳季川扔給顧禹謙和陸元時兩瓶水,走去一旁坐著,猛灌幾口水後,喊他倆,「我說咱歇會兒在練,都幾個小時了,人都能給練廢了。」

「行。」顧禹謙擰開水,仰頭喝了幾口,目光落在教學樓那抹靚麗身影,離得太遠,他看不清,卻也猜到那是黎知晚。

「黎知晚什麼時候轉來一中的,沒怎麼見過她。」顧禹謙問。

「就開學那會兒吧,也沒幾周。」陳季川說,「你怎麼突然問這個,感興趣了。」

「沒什麼興趣,就隨口問問。」顧禹謙淡淡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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