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翠翠默默地讓出位置回到屋內,跟林念小聲嘀咕:「念念啊,他說的是咱們的事兒嗎?」
「不對,事兒是咱們的事兒,但神勇不凡救大家於水火的不應該是大勇叔嗎?」
林念幽幽地道:「誰知道啊,我剛認識他的時候他是高冷范兒,就是話不多,人冷冷的,跟誰都不熟的樣子。
哪知道他有一天會這麼能掰活!」
「不過他這麼說也行,二叔的事兒不能宣揚,二叔應付不來。」
鄧翠翠狠狠點頭。
對,大勇叔不能暴露。
如果大勇叔被抓進精神病院她會心碎的。
「咱們睡吧,讓劉勇男掰活去,他這個人還是挺靠譜的!」
說完林念就起身把門給關了。
有劉勇男在,等會兒招待所的領導來了,他知道應付。
「不是,他靠譜?」鄧翠翠的眼珠瞪得溜圓。
「這個人滿嘴沒幾句實話啊!」
她跟著林念上了林念的床,想鑽林念的被窩,林念嘆道:「翠翠,我們兩個睡一個被窩會感冒的,你看這被子多窄。」
鄧翠翠忙去自己的床上把被子和枕頭給拿了過來:「念念咱們擠擠,我不敢一個人睡。」
「剛才我就做噩夢了。」
林念讓出位置:「來吧。」
「睡吧,累一天了。」
鄧翠翠道:「倒不是累,就是擔驚害怕。」
房子不隔音,外頭的聲兒能傳進來,但兩人都身心俱疲,很快就睡著了。
劉勇男估摸著兩人睡了,就加快節奏,結束了八卦時間。
大家意猶未盡,不願意走,劉勇男就說時間不早了,太晚睡覺得耽誤明天的正事兒。
再加上他今天跟歹徒搏鬥實在是太累了,需要休息,大傢伙兒一聽也是,於是就紛紛散了。
散場的時候招待所的領導都還沒來,劉勇男就乾脆也回屋睡覺了。
這麼長的時間沒來,怕是去了所里,晚上怕是不會再來了。
林念睡到半夜被鄧翠翠給擠醒了,這姑娘死命往她身上貼,她很無奈,於是便把自己的枕頭留下,抱著被子去鄧翠翠的那張床,將衣服疊一下當枕頭,勉強睡睡。
第二天林念醒得挺早的,她看了一眼表,剛六點多。
鄧翠翠還在呼呼大睡,林念輕手輕腳地起床,然後就出去洗漱。
出門就看到了已經穿戴整齊的傅秋石。
他手裡提溜著一個熱水瓶:「熱水給你打好了,走,我陪你去水房洗漱。」
說完就接過她手裡的洗臉盆和牙缸。
林念乖巧地跟在他的身後,到了地方先去上廁所,等上完廁所出來,洗臉水傅秋石給她兌好了,刷牙的水傅秋石給她接好了,就連牙刷上的牙膏也給擠好了。
哎。
對她這麼體貼入微,一下子就把男票的標準拔得辣麼高,往後要是搞不成,或者是往後日子長了他變了。
她該怎麼辦喲!
愁人!
林念沒有說話,頂著傅秋石的目光洗漱,臉紅紅的。
燙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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