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完,沈聽肆又是重重一腳,正中余博海肋骨。
人從牆上摔下來,肋骨斷了幾根,人也眩暈。
一盆臭水澆在臉上,余博海又清醒過來。
皮鞋踩在臉上,余博海整張臉陷入泥土中,「她都不能拿我怎麼樣,你憑什麼?」
「嘴真硬。」
沈聽肆用刀拍了拍余博海的臉,又在他眼睛周圍一圈一圈畫著,一不小心整個眼珠子就能剜出來,「你是怎麼碰她的?」
余博海被嚇的雙目充血,臉部抽搐,結結巴巴道,「我說。就是給她下藥,但我哮喘犯了,沒得逞。」
沈聽肆捏著他的後頸,將頭狠狠地砸向地面,「還有呢?」
「還有我爬窗戶偷看她洗澡,她提著菜刀追了我五條街,還是她媽以死威脅,她才放了我。」
「真的就這麼多,老闆,我差點被她砍死了。」
沈聽肆哼哼一笑,蹲下身子。
刺啦一下,余博海兩根手指齊齊掉下。
「眼睛暫且給你留著,以後再來南深,眼珠子和腦袋都剜掉。」
沈聽肆又是一腳,正中他腦袋。
余博海只覺天旋地轉直接昏了過去。
沈聽肆丟了刀,走出爛尾樓。
徐冉派人將余博海送去醫院,清理現場,又去局裡報案有人敲詐勒索。
...
白幼微在家做招標文件,左等右等沈聽肆都沒來。
周蘭的電話倒是一個接著一個。
她直接拉黑。
她打開沈聽肆的微信,聊天記錄還是早上發過來的一個禮品盒子,說要送給她的。
結果這個強盜來搶走她的玉扳指。
她在對話框裡打字,什麼時候把我的玉扳指拿回來....
刪了又打,打了又刪,最終還是沒發出去。
迷迷糊糊的過一夜。
早上沈聽肆給她打電話,「下樓,陪我去個地方。」
「去哪?」
「不想找丁律師了?」
「想?」
「那就快點。」
白幼微穿了一件淺綠色刺繡旗袍,外搭米色風衣,烏黑微卷的長髮盤了一半,一雙眼眸極為靈動。
她開門上車,和沈聽肆坐在後排。
車內寂靜無聲,只有男人身上黑奇楠香,冷冷淡淡的包裹著整個空間。
她側眼看男人,盯著他手指上的白玉扳指。
沈聽肆抬手輕推眼鏡,嘴角很輕的笑了一下,佛珠發出淡淡的摩擦聲,漫不經心的開口,「你有事和我說?」
白幼微別過頭雙手放在腿上,正襟危坐,「沒有。」
「確定沒有。」
他想,她開口他會幫她解決所有麻煩。
白幼微沒說話,隨後被男人摟在懷裡。
車子直接開到了動物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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