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勸,「漂亮女人多得很,沈總不要衝動。」張曉東腳步急促,在一邊引路。
荷葉仙飯莊外表看上去簡單雅致。
進去別有洞天,越往裡走,越富麗堂皇,是個銷金窟。
沈聽肆走得太快,張曉東腳絆了一下,「慢點。」
沈聽肆這輩子沒這麼窩心過,走路帶風,「別廢話,快走。」
徐冉,「肆爺,咱們在燕城人生地不熟,一會進去別打架,萬一下手沒控制住,把人打殘了,要惹大事的。」
「對面是京城來的....」徐冉是真害怕,他著急勸,「肆爺...」
進電梯,張曉東小聲說,「對對對,可見不得血,會出亂子。」
「我打聽過,是那姑娘誤打誤撞拍人家的門進去的,只怕是...」是人家姑娘自己去巴結的,這話他不敢說出來。
308包廂門口,沈聽肆開門進去,裡面正好傳來一聲巨響,一把古箏破斷在地上。
白幼微靠在桌角,手被琴弦割破,鮮紅的血隨著手背滴落下來。
看著那個京城要員,沈聽肆撩了撩眼皮。
挺眼熟的,十年沒見面了。
那時候他被大姐趕去大悲寺當義工,這些要員得空就會去廟裡燒香,小住。
這個男人叫趙正,他母親趙秋芸就是京城趙家的一個遠房旁系。
趙正母親經常住大悲寺,每日的經文都是他幫著抄。
他的字好,話不多,人瞧他嘴嚴,經常找他。
沈聽肆頷首,伸出手,「趙叔?」
「十年未見,您一點都沒變。」
趙正調教女人被打斷,心生不悅點頭,「嗯。」
沈聽肆長相出眾,趙正反應了一會就想起來,趙正老母親信佛,老母親非常喜歡沈聽肆。
他對沈聽肆還算尊重,「你沒出家當和尚?」
沈聽肆笑,「主持說我紅緣未盡,不肯收我。」
趙正打量著沈聽肆,面對他不卑不亢,眉宇間竟顯幾分霸氣,穿的也板板正正。
趙秋芸這個身份低下的旁系真會生,模樣真不錯。
他感嘆,「你這變化挺大的。」
「我母親,還經常念著你抄的經書。」
沈聽肆說話恭敬,「我最近得了兩串百年的極品沉香佛珠,一百零八顆一串,十八顆一串,是大悲寺主持生前供奉過的,一子一母,您和您母親一定非常喜歡。」
一般有錢人,都是開豪車,住豪宅,戴名表。
而像趙正這種,不愛這些。
他們就愛戴名貴佛珠,一顆珠子就上百萬,名表名車花錢能買到,這上億的極品珠子有價無市
他和趙正喝了一杯,寵溺地叫白幼微,「過來。」
白幼微眼神不聚焦,身子也顫顫抽著,一看就是被嚇到了。
她被汪勇一群人拖著進了包間,灌了幾杯酒,又叫來幾個穿旗袍的姑娘彈琴唱曲兒。
她找機會跑出來搶了路上姑娘的古箏,急匆匆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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