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一眼。

他就知道，她是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

不然……她看向他的眼神，不會這麼沒有溫度。

傅凌琛舌尖微微一抵上顎，冷冷一笑：那就，一起滅亡吧！

「咳，請謝影帝繼續提問哈。」導演掩飾不住臉上的喜色，輕咳一聲提醒呆住的謝無妄。

謝無妄手握成拳，慢慢放在西褲筆直的大腿上。

他看著手裡的問題牌，繼續提問：「夫人最喜歡我什麼？」

姜念：「……臉。」

姜念的回答，讓謝無妄瞬間低眸淺笑，不知迷死了多少少女。

而彈幕則笑瘋。

【哈哈哈哈，嫂嫂我跟你愛好一致喲！】

【笑死，結婚好幾年，影帝夫人最喜歡的還是謝影帝這張臉。難道謝影帝其他地方不配嗎？】

【車速不要太快！你們還想讓嫂嫂說喜歡什麼？】

【該說不說，男人那玩意兒不都長得一樣？但臉就不同了。】

【姐妹你可真勇……】

「夫人最討厭我什麼？」謝無妄繼續問道。

「嘴。」有測謊儀在，姜念老老實實地回答道。

高中那會兒，謝無妄每次都能把她懟得火冒三丈。

她一直就在想，這麼一張神顏，怎麼就配了這麼一張嘴呢？

雖然她重生之後，謝無妄的嘴變甜了，可她記憶里謝無妄的那張嘴還在。

還是有點討厭。

謝無妄：「……」

【哈哈哈哈，快看哥哥的表情！】

【哥哥被嫂子暴擊了。】

【看來哥哥私底下沒少得罪嫂子。】

【emmmm也可能是因為哥哥的嘴特別（請自行腦補）……嫂嫂受不了。】

【彈幕區不是無人區，姐妹們珍惜節操！】

謝無妄放下了手裡的問題牌，沒有再提問。

「謝影帝似乎還沒問每張牌上必出的問題——為什麼想分手或者離婚？」傅凌琛薄唇淡勾。

姜念唇瓣微微一抿。

這個問題，她回答不出來。

生病的姜念根本沒想過跟謝無妄分開，只想報復甚至互虐。

而現在的她，也沒想過跟謝無妄分開。

所謂離婚，只是劇本罷了。

謝無妄瞥了傅凌琛一眼：「導演規定了一定要問完？」

有厲聿違規在先，謝無妄根本不怕傅凌琛發難。

傅凌琛看嚮導演。

導演：「……」

瑟瑟發抖！

【謝影帝和傅頂流都不好得罪啊，同情導演三秒。】

【這還用選嗎？傅家怎麼跟謝家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