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稚伸手去推,結果只是徒勞。
「呼……」
景稚被放開後喘著大氣。
傅京辭低低地喘了一聲,眸中還帶著未消散的情慾。
頃刻後,傅京辭伸手倨傲地擒住景稚的下頜,眸底泛著上位者的恣睢。
聲音緩緩的,透著顆粒感、透著壓迫,「睚眥必報?」
景稚雙手後撐在桌子上,鎖骨似兩條凸起的線,真絲睡裙的肩帶微微下滑。
眼帘微垂,她往傅京辭的脖子處看了一眼,小草莓就印在凸起的喉結邊上,放蕩又張狂。
景稚嘴角微勾,狐狸眼上揚時帶著得逞的嬌媚。
她就是睚眥必報怎麼了?他還錙銖必較呢?讓他等等,他就懲罰似的種十幾顆草莓印。
她也要把他拉下水才行!
傅京辭睇來一個危險的眼光。
……唔,生氣了。
景稚像是狐狸駭人一樣微微斂了下頜,細手慢慢攀附上傅京辭擒著她下頜的大手,柔聲撒嬌道:「承策……你弄疼我了……」
每次她叫承策,甜音酥的都能將他的骨頭化沒了似的。
傅京辭氣焰慢慢消散,斂下目光後鬆了手,然後往衣帽間走去。
「過來。」
景稚微微訝然,帶著疑惑下了桌子,跟上去。
「怎麼啦?」景稚倚在門邊,也不進去。
傅京辭從領帶區挑了條領帶,語氣令人捉摸不透:「給我系領帶。」
景稚微微偏了一下頭,片刻後,他走到傅京辭跟前,坦然道:「我不會呀。」
傅京辭神色沒什麼變化,把領帶放到景稚手裡,「我教你。」
景稚乖乖被傅京辭的手引導的開始打領帶。
系完後,傅京辭問:「學會了嗎?」
景稚搖了搖頭,眼神有些迷茫,「聽說打領帶還有很多種方式,太複雜了。」
傅京辭又從邊上領帶夾里挑了枚菸灰色的領帶夾,回應景稚地話:「願不願意為了我學?」
他的語氣很沉淡,景稚一時沒反應過來。
片刻後,景稚的手重新被傅京辭拉起,菸灰色的領帶夾被放入手中。
景稚被傅京辭引導著別上這枚領帶夾。
「嗯?」傅京辭的深邃的眼看向景稚,沉沉地提醒她。
這麼一雙自帶深情的眼睛看向自己,很難不被迷惑。
景稚把視線轉向領帶夾,空咽了一下,溫聲驕矜道:「不學。除非你把我寵得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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