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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完,說話的聲音和遊絲即將斷了似的:「我十七歲的時候被你們欺負,報警……最後我退了學。」

她說的很淡然簡潔,似乎這是一件不輕不重的事。

「你個婊……」

「啪——」

「賤……」

「啪——」

「啪——」

「啪——」

……

每一次檀竹都是下死手。

耳光的停止是在殷小文的臉被打得滲了血時。

檀竹淡定地抽了張紙,擦手。

景稚手靠在沙發上,胳膊搭在沙發扶手,用細長的手指輕揉有些疼得太陽穴。

眼風掃過殷小文的臉時,她抬了一下手。

檀竹見後立刻頷了下首,退到景稚身邊。

殷小文憤恨地瞪著景稚。

景稚斂目,停下揉太陽穴的手,從桌上打開的提款箱裡拿了兩匝捆綁好的現金。

扔到了殷小文的臉上。

現金砸到傷口上引來的疼痛讓她倒吸了一口冷氣。

景稚等閒觀之,聲色從容:「你知道這些錢代表著什麼嗎?」

殷小文嗔目切齒,拼命掙脫,卻被摁得紋絲不動。

景稚抬眸,目光冷淡,「代表你們家一年的淨收入。」

「還代表著,你那便宜到連我一隻手的出鏡費都不如的違約金。」

邊上站著的製片人忽地挺直了腰板,他有預感,等會兒有留他下來的真正用意。

「地上這點錢,拿去治治你那張醜陋的臉。」

「剩下的……就當是我替劇組給你付的解約賠償金。」

景稚斂回目光,緩了緩氣,壓下咳意。

殷小文的氣焰驟然縮回,轉而是不敢置信。

她看向邊上的製片人,她見過他,知道這是製片人。

製片人向前一步到景稚身邊,不理會殷小文的目光,只對景稚恭敬道:「景小姐,您一句話,這些我們都能處理好,不用您掏這個錢。」

出品人是給錢的,製片人是管錢的,上對接出品下對接導演監製。

果然,留他下來的目的就是在於剛才這句話。

景稚端起茶杯,自顧自地呷了一口,沒說話。

檀竹微微一笑:「我們小姐說,這人愛錢。不給賠償金,恐怕要鬧你們,既然是我們小姐提出來的,這錢我們小姐來給就好。」

製片人應聲點頭,他當然明白這點錢根本意圖並不是為了賠償,更不是為了給製片方和出品方省錢,只是一種羞辱人心的方式而已。

他也很配合,用極其通俗又彰顯誠意的方式,淡淡恭維了一句:「景小姐是個好人。」

景稚聞言付之一笑,「我是個好人。」

是陳述,不是疑問,代表著她根本沒打算了解、也不在乎這些人對她的評價。

只是這句話脫口而出時,她忽然有短瞬的走神。

半年前,景稚剛和傅京辭認識時,某天晚上她好奇問他是什麼樣的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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