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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颱風聲蕭蕭,許久未有人踏足的太廟萬籟俱寂,只有銀杏樹葉發出的沙沙清響,明粲日光下,千萬條祈福的紅絲帶垂落,隨風飄搖。

如有所感,尚芙蕖仰頭望它,滿目金紅流動,似能窺見無數個春秋。她正要去看掛的最高的那條,一隻骨節分明的手先她一步,將東西摘了下來。

數年風吹日曬,朱紅已有褪色。

她指尖輕撫過柔軟的絲布,上面的筆墨卻仿佛仍帶著溫度。

是陸懷的字跡。

不知何年何月何日,題下的一行小字——

願卿與天地兮同壽,與日月兮同光。

(正文完)

第179章 後記1】

霰雪紛紛揚揚落在飛檐獸脊上,一輛馬車緩緩停在宮門口。

車簾打起,發梳婦人髻的女子未施粉黛,只簪了三支烏雲木素簪,籠著霜白斗篷站在一牆凌寒紅梅下。

望著這座曾經困住自己的繁華金籠,她呼出一口冷氣,眸子黢黑。與數年前相比,儼然脫胎換骨。

立於階前,被一群宮人眾星捧月圍著的大辰皇后,接過內侍手中的傘正要上前。車簾又是一掀。

沈恪鑽了出來。

青年長髮披肩,眉眼依舊溫和清秀。臂彎間抱著個裹的像顆湯圓的小女孩,看歲數,已有三歲左右了。

瞅著那個樣貌與梁思吟足有七八分相似的小孩,尚芙蕖險些把眼珠子瞪出來。

「我出錢是讓你們去辦正事,不是讓你們去辦親事啊!」

這倆同人文的死敵。

原作里也是八竿子打不著,到底怎麼攪和到一塊的?!

「娘娘。」

梁思吟含笑到她跟前見禮,仍是那副滴水不漏的模樣,同她介紹,「這是臣女的女兒,梁妙言。」

她這一趟毒婦之名傳遍三河九郡,根本沒有人想起,她曾為天子嬪御。而本該兩年的行程拖到如今,也完全是因為她殺紅眼了。收拾一遍後意猶未盡,決定再碾回去,看看有沒有漏網之魚。

於是寫了三十多封加急請求信,催命似地給尚芙蕖送。半夜睜眼都有一封,主打一個死纏爛打。

「微臣恭請皇后娘娘聖安。」沈恪臉上有淡淡的無奈。

見過禮後就像個煮夫一樣,抱著女兒杵在一旁無語望天。

「你先帶妙兒去喝碗熱羹暖暖身子,我同娘娘說會兒話再過去。」梁思瑩轉了下手爐,語氣柔和,卻差使的得心應手。

沈恪輕嘆一口氣,向尚芙蕖請示後便抱著孩子去了。

這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正常向的夫妻。尚芙蕖不由問,「到底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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