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戴在外頭,磕了碰了,便小心的收著。
沈拾琅又從懷中拿出一隻茶杯,放到地上,將玉佩放了進去。
從腰間拔下一把匕首。
匕首的利刃對著自己左手的拇指腹割下。
鮮血一滴一滴的落在玉佩上。
血染著玉佩一直流入杯底。
紅色的血跡卻留在了脂白的玉佩上。
鮮血在杯中足足匯成了半杯,玉佩也有一半都浸泡在了沈拾琅的血中。
「若無大師肯幫沈某,那沈某便自己找辦法。既能找到此血祭之法,便也能找到該如何行這血祭之法。沈某從今日起,便開始浸泡玉佩,泡足四十九天。」沈拾琅說完,朝地上重重一磕。
「只是,聽聞智林大師為大熙第一高僧。」沈拾琅道,「沈某願付出所有,只懇請智林大師能教授沈某此法。無需大師親自作法,沈某可自學會了,自己來。」
沈拾琅伏身,又是一磕,「還請大師成全。只要沈某有的,都能付出!」
【系統:沈拾琅好感度+10】
「痴兒。」一道比方才智林大師的聲音還要蒼老一些的聲音響起。
「師叔。」智林大師見到來人,恭敬地合十叫道。
沈拾琅看過去,便見一名鬍子花白,目光溫和博愛的老和尚朝他走來。
仁海大師在沈拾琅的面前站定,問道:「你回答貧僧一個問題,貧僧可考慮為你行這血祭之法。」
「師叔!」智林大師驚道,「此法兇險,還是師侄來吧!師叔佛法精深,是本寺定海神針,若師叔有差池,師侄無法交代啊!」
第110章 沈施主一路,求的卻是佛家寺廟】
「智林。」仁海嘆了一聲,「你如今已是住持,怎麼還有許多事情看不開?」
「是師侄狹隘了。」智林微微退後半步,合十低頭。
仁海又問沈拾琅,「你可願如實回答?」
「願意。」沈拾琅毫不猶豫道。
「那便隨貧僧來吧。」仁海轉身往後殿走。
沈拾琅起身,拿好東西,便隨在仁海身後。
仁海帶著他來到自己居住的院中,「施主請坐。」
仁海則去拿了紙筆回來,沈拾琅見狀,欲幫他磨墨,卻被仁海阻止,「無事,貧僧自己來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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