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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拽了拽姜娩的衣袖,抬臉看她,一臉嚴肅:「阿娩姐姐,你是有夫君的人,不可再這樣盯著旁的男子瞧。否則讓你的夫君知道,你們夫妻的感情會受到影響的。」

姜娩被他說得不大好意思:「……」

水擇這話,怎麼聽都像是在暗示她不要紅杏出牆。

水擇想起常樂村有多少姑娘擠破了腦袋想要嫁給扁大夫,甚至還有鎮上的姑娘不怕路途艱辛也要跑來,只為看一眼扁大夫,又道:「我知道扁大夫生得好看,但喜歡她的姑娘實在太多了。」

這樣的人,喜歡起來很累的。

然而水擇再一想裴相和那張過於艷麗好看的臉,又覺得喜歡他也未必不累。

姜娩哭笑不得。

水擇說這話時一本正經的像個老學究的口吻,配上他稚氣滿滿的臉,怎麼看怎麼有趣。

水蕪聽不下去了,一把拉過他,她先是不好意思地看了眼姜娩,再把水擇拉到一邊,擰他的耳朵:「說什麼呢?裴公子跟阿娩姑娘夫妻情深,又怎麼可能對扁大夫有心思?」

他們兩人的感情,水蕪可是親眼見過的。

那般的親密無間,怎會因阿娩姑娘多看兩眼別人就受到影響?

這小子就是一天天閒著沒事做,瞎操心。

水擇捂著被擰疼的耳朵,彎著腰,忙不迭地認錯:「哎喲,姐,錯了,我錯了。」

姜娩看了眼姐弟兩人的相處方式,嘴角的弧度加深。

等扁蘭章看完診,姜娩目不轉睛地望著他,問:「大夫,他怎麼樣?」

扁蘭章拿起放在地上的背簍,看了眼裡面的草藥。

作為醫者,他對姜娩跟裴相和的身份並不好奇,因為在他眼裡,即便他們的身份再顯赫,再尊貴,都只是他的患者。

「這位公子重傷至此,還能撐到現在,這份毅力,著實令人敬佩。」

姜娩身上沒有銀兩,唯一值錢的便是還有幾件首飾,她翻出一樣遞給扁蘭章:「扁大夫,用這個當做你的診金,可以嗎?」

扁蘭章沒接:「阿娩姑娘是嗎?」

姜娩目光清透:「是。」

扁蘭章看得一愣:「……」

若說進屋時匆匆兩眼所產生的熟悉感是錯覺,那麼現在又該怎麼解釋?

這位阿娩姑娘給他的感覺異常熟悉。

就像他那位死了四年的朋友。

想到故人,扁蘭章忍不住生出幾分悵然的情緒。

他總覺得她的心疾有辦法醫治,為此,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夜以繼日地研讀醫書典籍,找尋跟心疾相關的記載。

卻不知在他費心尋找醫治心疾方法的時候,她已命喪黃泉。

姜娩保持著遞首飾的姿勢沒動。

扁蘭章將回憶從過往中抽出來,見姜娩這件首飾值不少錢,好心提議:「裴公子的傷少說需得養上個大半月,在此期間,阿娩姑娘與他需要銀錢維持生計。在下覺得,阿娩姑娘與其急著付清診金,不如抽空去鎮上的當鋪,把你身上的首飾當了換點銀錢。」

第508章 那可真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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