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溪對上他眼眸,他目光灼熱格外燙人,移開視線眼神落在別處,有些慌亂地說道:「賀翊川,你又耍流氓,要不是你,我還能在這躺一個多星期。」
突然。
男人大掌扣在她腦後,讓她臉部與他相對,鼻尖對著鼻尖,視線纏綿悱惻,距離近到她睫毛都要戳到他臉上。
「蘇溪,對不起。那晚我錯了,我不該凶你,還講話傷你,原諒我好不好。」賀翊川一邊說著,右手就扶上了她胸口處,輕輕地揉了揉,下頜與她下巴尖親昵碰上。
賀翊川的話語如同溫水流過,洗滌了她這麼多天不安的心靈。
他講話實在太傷人,如同曾經的任何人一般,肆意的將傷害刺在她身上,心臟上的瘡口在不停的流血,傷痕累累。
她也不知道哪天可能真的撐不下去了。
垂下眼眸,蘇溪不再說話,慢慢平復著身上的傷疤。
賀翊川將她拉入懷中,緊緊地抱握著,時不時地跟她說著道歉的話語。
「賀翊川,我討厭你那時候跟我說的話。」蘇溪趴在他胸前,睫毛輕顫,語調柔和像是在喃喃自語。
他的話如同利劍一般,狠狠地刺在她心窩上。
像是曾經的那些人,了解完她後,又隨意地將她丟棄,那種熟悉的感覺重新的湧上心頭。
「蘇溪。」
賀翊川低頭瞟向她,見她滿臉低落,神色渙散不明,知道那些話真的傷了她,但已經沒有回頭藥,沉聲低吟。
「賀翊川,哪一天真的讓我走了,不要跟我說好嗎?我會懂的,會自己離開的,說出來不好。」她抬眸與他相撞,眼神透露著清明。
這些話她聽多了,也不想再聽,她還是有心的,能感覺出來的,時機到了自然會離開。
那時候的她,估計也已經還完了一切,應該可以自由了吧。
「不會的,我們只是吵個架,哪對夫妻不吵架,人家也能長長久久,我們也能。」賀翊川冷峻的神色有些慌張,拉近與她的距離,緊盯著她眼睛說道。
突然。
蘇溪從迷茫的神色中走出來,像是想起了什麼,從他懷中坐起來,疑惑地詢問道:「你當時為什麼說從住院到出院都沒跟你說,可是李科不是打過電話給你嗎?」
然後又略帶回憶地說道:「當時李科說是你秘書接的,後來醫生說問題不大,你又出差在外,我就沒有再跟你說了。」
然後又在醫院碰到了她親生父母,當時整個人處於失魂落魄的狀態,早就將這點小事拋之腦後了。
等她陳述完後,賀翊川眉頭緊皺,柔和的面容霎時間冷峻深沉,聲音冷冽:「大概是什麼時間給我打的電話?」
此時蘇溪也意識到了不對,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日期,報了個具體時間。
根據她說的時間,賀翊川開始仔細的回憶,音調低沉:「我當時確實在開會,但是手機被秘書倒茶時弄濕了,她拿出去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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