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抓不住,看守的人也按著同夥處理!」
聽琴酒說完在場人都以為琴酒是氣急了,這也包括一旁圍觀的降谷零。
早上他聽見臥底被抓住的時候也是有些緊張的,因為他安然無事,那個被抓的臥底極有可能是他的夥伴,甚是是那個不知姓名性別年紀的上級。
琴酒說完所有人都去了臥底逃跑的方向,落在後面的只有降谷零和琴酒。
琴酒不需要去追趕,以他的級別只需要手下人把人送回來就好。
倒是這個小臥底,便是知道圍捕的是自己的夥伴也要做做樣子,和自己在這後面慢慢的走著,真的不怕被懷疑嗎。
琴酒探究的目光降谷零自然是感受的到,但想到那個逃跑的人極有可能是自己的領導,他有些難以接受。
「波本,你也在等人被送回來嗎?」
這是一句一語雙關的意思,小臥底去處理這個臥底比他自己動手要好,被抓的人回來肯定難逃一死,如果小臥底解決了,人在那位先生那裡即使有些和毛利接觸有些出格的事,那人也不會過多的懷疑。
被琴酒這麼一提醒降谷零似乎有些恍然大悟,只要他比那些人先一步找到人,那麼只要不被發現,那麼那人的生還的機率還是很大,只要自己比他們先一步找到人。
沒顧琴酒的眼神,降谷零馬上追上了那些人的步伐。
落在最後的琴酒看著那些人走遠薄唇緊緊的抿著,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再出來的時候手裡已經拿出了狙槍。
琴酒找到眾人的時候,那臥底已經跑進了林子裡,旁邊的基安蒂還有科恩已經舉了槍,琴酒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同樣也舉起了槍看向瞄準的地方。
Rye,是他?
琴酒眉頭輕輕皺起,這讓旁邊的人也認為琴酒在瞄準那個逃跑的臥底。
距離680碼,不在那倆人的有效狙擊範圍內,琴酒鬆口氣但手也是穩穩的托住槍扣動了扳機。
在琴酒扣動扳機的時候,降谷零的緊張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這麼有把握,那位該是活不成了,心裡默默的給人記了一筆,心想著若是以後成功了,這筆帳是要討回來的。
嘖。琴酒焦躁的發出聲音再次舉槍卻沒有在扣動扳機。
「追,他已經被我打傷,應該是跑不遠。」
腳尖碾碎了菸蒂,綠眸是滿滿的煩躁「煩人的老鼠。」
聽到被打傷的時候降谷零鬆了一口,但也緊張起來,忽然他想起來琴酒剛剛對他說的話。
這人不能活著被他們找到送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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