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會去做,現在你貼我耳後的追蹤器可以拿下來了吧。」降谷零說著的時候,微微轉頭把追蹤器方向的耳朵露了出來。
看著那耳尖,琴酒忍不住的笑了笑,伸手拿下了貼在降谷零耳後衣服的紐扣。
「你又騙我!」
看著那衣服的紐扣,降谷零一瞬間氣的肺子疼,他就說怎麼感覺貼在耳後的是塑料的質感而不是金塑的,他還擔心這追蹤器有別的功能,一直不敢輕舉妄動,原來真的只是單純的扭虧。
「呵,你總是有太多的秘密,我非常的不喜歡。」拋了一下紐扣,琴酒的語氣更加的惡劣。
「看來指紋鑑定也不用了,看你這樣子,恐怕連伸手都沒有去摸,真是膽小鬼,是怕有炸彈嗎?嘭!」
琴酒的薄唇模仿著炸彈的聲音,氣的降谷零深吸氣,才控制住揍人的抽動。
他忽然間有些感同身受的理解了,理解了那個給琴酒脖子上帶像項圈東西人的心裡。
而伏特加手心裡的瘋狂的出汗,大哥鮮少對人這麼感興趣,不是那先生要重視的人,就是要死的人,而從兩人相處的情況來看,明顯是後者占據的要多。
就在伏特加更加分神想其他的時候,琴酒獨有薄涼的聲音響了起來「伏特加,專心開車。」
「啊?是!大哥。」
車裡暫時又陷入了安靜,直到琴酒的手機鈴聲響起了,其他兩人才悄悄的鬆了口氣。
「喂,是我。是!波本嗎?現在在我車上。……好,知道了。」
沒聽見電話另一頭講的什麼,降谷零隻能從琴酒零星的話語裡猜測電話里的含義。
琴酒依舊是那個琴酒,身為情報專家的他,也判斷不出琴酒接到了什麼樣子電話,心裏面想的什麼。
此時琴酒並沒有思考什麼很複雜的事,手指有著節律的敲著自己的膝蓋。
「去米花醫院。」
「是,大哥。」
一開始琴酒說找診所的時候,降谷零心裡並沒有什麼緊張的,琴酒說他病了,他就是病了,去診所也所謂,掛幾瓶水打個針,沒關係,但是去醫院?他瘋了?
仿佛看出降谷零的糾結,琴酒撥了撥自己的頭髮「是執行任務,那位先生有位很看好的人,剛剛因為一點小意外被送搶救室了。」
降谷零聞言只是抬眼並不接話,琴酒也不生氣,繼續開口「波本,談判也是你的技巧之一吧?」
摸不清琴酒的用意,降谷零不敢貿然的認同或者不認同,反正自己怎麼樣的回答,琴酒不想做的事,都會落在他身上,降谷零有著非常清晰的認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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