降谷零一臉防備,真的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看著這麼防備的降谷零,琴酒甚是愉悅的彎了嘴角「嗯,」
琴酒是言而有信的人,這是短短几日相處降谷零就發現的事,所以琴酒答應了,這件事就是成了,照片而已有什麼難的?
望著那降谷零勝券在握的樣子,琴酒內心忍不住的感嘆著還是年輕好,他剛剛進這黑色組織的時候,好像也是這樣的幹勁十足。
「等你好消息,波本。」
先一步的邁進臥室,臥室里早就被琴酒拉上了窗簾一片黑暗,背靠著房門,琴酒微微合眸。
他真的累了,想好好的休息了。
而屋外的降谷零手指捏著那照片細細的打量,沒有修改過的痕跡,這張照片,或者這個場景是真實發生過的。
但琴酒會這麼輕易的放過自己,說明這件事根本不值一提,究竟是怎麼回事?
慢慢的走回自己的計算機前面,只是這眼睛一掃就愣住了,這是琴酒的郵箱,他沒退?裡面的內容是他出入組織基地的打卡記錄?
正當要翻閱歷史信件的時候,琴酒臥室的門開了,一臉倦容的琴酒走出來看向了降谷零,而降谷零也是被這眼神看的一慌,合上了自己的計算機。
琴酒當然知道自己的郵件沒退,他出來也是為了這件事,時間夠了,小臥底應該看到了他查看他行蹤的事,暗示人自己是通過這件事確定的那張照片,同時也是告訴人做事要小心,出入組織基地的事都會被記入。
「有事嗎?」手指按著筆記本,降谷零心裡有些感嘆自己的運氣不太好,明明差一點就可以看到別的有用的信息。
「去給我要一杯冰水,我感覺有點熱。」扯了扯衣領,琴酒的眼角泛著不正常的潮紅。
雖然不是專業的醫務人員,但降谷零也發覺到了琴酒的異常,伸手要去摸人額頭的時候卻被那燙人的手緊緊的握住。
「別碰我。」
本身慘白的手此刻泛著紅,他記得琴酒說過,他的體溫比常人低一些,而且就算他是正常體溫,這手也能未免太過的燙人。
「你怎麼這麼燙?發燒了?」降谷零說著的時候,用另一隻手貼上了人的額頭。
「滾開,我讓你去給我倒冰水,你沒有聽見嗎。」
雖然很貪戀降谷零手上的冰涼,但琴酒還是一腳踹開了人,軟弱的人不配在這個組織里生存,他不能被任何人發現自己的虛弱,包括之前的朗姆還有現在的降谷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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