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先生要的東西是什麼?」
「不知道,到了的時候會有指示的。」隨意的挑了一個可以縱觀群局又隱秘的角落,琴酒已經微微合眼的休息。
琴酒仿佛真的是性子薄涼的人,拍賣會場的主持人如何激情的演講都引不起琴酒的一次矚目。
隨著拍品慢慢的進入尾聲,會場裡慢慢的變得燥熱起來,因為越到後面,這東西便越發的珍奇。
「下面,是最後一件展品,傳說中的鮫人之淚。」
降谷零本以為到了最後一件展品,琴酒會有所動作,但琴酒依舊是閉眼,要不是手指輕輕的敲著扶手的邊緣,他大概都會認為琴酒是不是睡了過去。
直到主持人退場,琴酒都沒有叫價,降谷零有些不懂,琴酒明明說要來做任務,可他什麼都沒做,到現在動也沒動。
「Gin,他們在清場了。」降谷零小聲的沖人附耳,琴酒卻不為所動,直到工作人員在兩人面前站定。
琴酒才睜開了那雙冷清的眸子,掏出烏丸蓮耶那張象徵身份的黑卡,侍者卻依舊的彎腰伸手。
順著侍者的指示,琴酒帶著降谷零走到門口侍者擋著的地方出示了那張黑卡,本來守著的侍者立刻讓身推開了身後的暗門。
這暗門顯得更加的昏暗,琴酒看了眼降谷零才率先的貓腰鑽了進去。
四處的望了望,降谷零發現,現在屋裡的這些人都是剛剛幾乎跟琴酒一樣沒有舉牌子的人。
來的人只有極個別身邊帶著伴,更多的是獨身一人。
恍然想起之前琴酒的話,降谷零忽然覺得眼前的這一幕極其的合理了。
琴酒依舊是挑了一個相對安靜的角落,降谷零就乖乖的在人身後站著,不是他不想坐著,而是他發現那些帶著人,其中一位都沒有坐著,即便是有坐著也是坐在人的懷裡,因為這裡都是單人獨坐的設置。
「累的話,我不介意你也坐著。」
琴酒說的半真半假,但感覺自己的頭髮好像被拉扯的時候閉了嘴,果然貓不能撩的太過火,真的有點疼。
但事實上,琴酒是永遠不知道後悔或者實務這兩個字應該怎麼寫,睥睨的看了眼身後的降谷零。
「脖子酸,你給我單擊。」
「你總這樣使喚我。」降谷零雖然語氣上有些不情願,但是伸手已經覆蓋上的脖頸,細細的揉捏。
「你在壓我頭髮,晚上就滾出去睡。」
被反覆的壓著髮絲,琴酒終於有些不耐煩瞪了眼身後的降谷零。
「這麼說,晚上我還可以和你一起睡嗎?」
降谷零的語氣里不禁的染上欣喜,雖然這欣喜為了什麼,降谷零自己也講不出為點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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