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色的短髮如同降谷零不服輸的性格一般,不斷的擠壓,終於爭先恐後一般的從琴酒張開的指縫逃出。
揉捏著指尖的碎發,琴酒才慢慢的開口,似乎在對降谷零說,也似乎對著在場的屋子裡說「不需要了,既然是有狗,我護著你就行了。」
橄欖綠一樣的蛇眼盯著朗姆和賓加許久,這似乎是來自組織top noe的警告。
「Gin。」烏丸蓮耶看著那琴酒威脅的眼神,終於出口管了這場鬧劇,但依舊只是象徵性的清了嗓子,別的沒有再說。
見此的朗姆眼裡的陰鬱再也藏不住,仿佛下一秒就會衝出去和朗姆打上一架。
琴酒只是嗤笑出聲,撣了撣身上不存在的灰塵,琴酒開口道「有一個算一個,我一個都不放過。」
琴酒說完後,連降谷零都感覺後脊發涼,那不是客套,是真正赤裸裸的威脅,一個來自身上手上沾滿鮮血人的威脅。
「可以了,Gin。」烏丸蓮耶只是以為琴酒是演戲,卻不想琴酒是假戲真做,他剛剛那話才不是虛假,是真的赤裸裸的威脅。
雖然琴酒嘴上說記不得死人的名字,但是那些隕落的警方臥底,他們每一個的名字琴酒都記得,並且深刻的記得。
貓崽子的眼睛似乎一直盯著他,琴酒幾次不經意的回眸,降谷零總是能恰好的看向別處,但琴酒並不急切,反而不在看他,只是在等待電梯的時候,忽然的轉過頭,鎖定了人的眼睛。
琴酒的眼睛帶著認真和審視,似乎在認真的打量著降谷零,被那雙橄欖綠的眼眸盯著的有著發毛,剛要應激的降谷零,在琴酒接下來的話變得更加應激。
「波本,你可以讓我保護你。」
保護,保護這個詞彙根本不會從琴酒的嘴巴里跑出來,就在降谷零懷疑琴酒是不是真的是琴酒的時候,琴酒的輕蔑聲在降谷零的耳邊炸起。
「蠢貓,就是蠢貓。」
琴酒還是那個琴酒,嘴巴還是那麼的壞。
回到自己臥室的降谷零,剛打算清理一下最近自己不在的衛生,就聽見自己手機里那個偶爾才會找他的上司。
對面的言語永遠簡短,真的跟琴酒的性子差不多。
『在組織里,跟Gin維持曖昧關係。』
看著這個簡訊,降谷零感覺自己人都麻了,他甚至都想一個電話打給自己上司,問他是不是玩自己。
手指不斷的揉捏自己的頭髮,降谷零感覺他從來就沒有這麼頭大過,哪怕要是這個不常聯繫自己的上司讓自己伺機暗殺琴酒他都認可,偏偏這個曖昧,他確實有些難辦。
而已經刪除簡訊內容的琴酒是彎了嘴角,與其這件事讓自己為難,倒不如讓小臥底為難,身為一個合格的優秀下屬,應該為上司分憂。
肩膀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不會在做疼,琴酒鬆了松臂膀,是應該鍛鍊鍛鍊腿腳了,就先收拾那個傻狗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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