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一會,琴酒重新在衣服里摸出了短刃遞給了人「照著剛才的位置,劃一個一樣的。」
「你瘋了?!」
「那人一定會看,不能讓他知道這藥有這樣的用途。」
琴酒沉眸冷靜的說著,手腕反轉刀柄已然沖了人。
刀尖已然破開了皮肉,窸窸窣窣的聲音讓人有些不耐「快一點,不知道你弄的越慢越疼嗎?」
刀刃離開後背的時候,琴酒的床單都醃了血。
「在特殊情況下,刀刃揮向自己同伴,這也是一種保護。」
降谷零本來心裡有些難受,但聽到琴酒說同伴的時候,那本來已經沉寂的眼角漸漸的泛起了漣漪。
琴酒承認和他的上下屬關係,在後來承認了他保護他的消息,再然後是床伴,再然後是戀愛,但琴酒從未承認過他們是夥伴的關係。
「得意什麼,把東西快點送出去,順道把這件事在和他們說一下,關於我的血液樣本,我會儘快的給到他們手裡。」
降谷零的神色稍顯凝重,他們這些人定期會把自己的血液樣本給到上面的人手裡,防止的就是被這些人做手腳。通過以往降谷零知道琴酒這人最討厭的就是抽血,還有拿他的身體數據進行研究,如今主動的提及,足以可見事情的嚴重性。
再回來的時候,琴酒已經不再自己的屋子,降谷零問過周圍人的,但依舊不知道琴酒的去向。
等在接到琴酒的消息,已經是第二日的傍晚。
琴酒依舊是一身高挑的黑色風衣,帶著黑色的禮帽,禮帽下的銀絲隨著風擺動,人就那麼的站在門口,卻讓降谷零晃了眼。
「你去那了?」
「新任行動組的組長開始關心這些事情了?」
語氣裡帶著熟悉惡劣的戲謔,降谷零心裡控訴著人的薄情,但是在那冰山美人貼近自己,微涼的手指勾著自己的手之後,那不悅瞬間消失了。
看著人已經坐下了下行的電梯,降谷零才反應了過來,甩了甩自己的手。
真的是善於玩弄人心的毒蛇。
在從烏丸蓮耶屋子出來的時候,琴酒的眼裡終於露出了一絲的疲憊,翻看手機,在發現降谷零沒有鬧騰自己的時候,一口氣憋悶子在了心裡。
一時間竟不知道是希望著貓崽子鬧騰自己,還是不希望這人不鬧騰自己。
但琴酒不是一個會在這件事上過多糾結的人,反正就是這兩天沒理自己,大不了一個月不理他就是了。
可是在回屋準備拉門的時候,原本抿成直線的嘴角漸漸的彎了起來。
剛剛把自己的身影隱入了黑暗,就感覺那熟悉的氣息侵襲了自己的所有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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