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藥艷麗,別名將離,性喜陰,故又名鬼花。
黎恪聽完了故事,只覺無比震撼。
「所以,將離到底是什麼?如果在碰見白司南和白茸以前她就存在,為什麼她後來又……」
黎恪說著說著,忽然醒悟過來。
鏡外的將離,是姜遺光的念。
鏡內的將離,為什麼不能是白司南和白茸的念?
白司南和白茸各分出一半的念,這個念構成了完整的將離。所以,白司南和白茸才會不可遏制地愛上將離。既是因為他們內心相愛,也是因為他們對自己的吸引。
等等……這樣一來……
黎恪在心裡捋了捋其中關係。
將離是姜遺光的念。姜遺光在陽,將離在陰,將離便是陰面的姜遺光。
而將離本身又是白司南和白茸各自分了一半出來的念。
這不就是說……姜遺光就是白司南和白茸?
黎恪被自己的猜想震驚到。他話只說了一半,李芥催促:「後來又怎樣?你倒是把話說全了。」
黎恪搖搖頭:「沒法說,還是先找到善多。」
他猶豫片刻,還是道:「善多恐怕和白家兄妹脫不開關係。」
李芥剛想問為什麼,就見眼前水鏡又浮現出新的畫面——姜遺光在一間陌生書室,伏案寫著什麼。
他看起來很急,書寫字跡龍飛鳳舞一般,他甚至兩隻手都用上了,一左一右各握著一支筆飛速書寫。
可他寫出來的東西沒多久又被抹去,換成一排新的文字。而這時姜遺光又會立刻抹去新的文字,再寫上自己的。
水鏡圖像漸漸清晰。
就連李芥也能看到姜遺光在寫什麼,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他身上的傷勢突然好全,果然和姜遺光有關。
「不知道是誰在寫我們,把我們當做書里的人,善多又把我們的結局改了回來。」黎恪向來平穩的語氣里終於多了幾分焦急,「我們得找到他才行,他一個人對抗,恐怕艱難。」
李芥皺眉打量:「看不出來他在哪兒,這個地方瞧著眼生。」
黎恪望向湖水,咬咬牙:「你先前說,善多碰到你之後又和你分開了?你們在路上有沒有碰過鏡子?」
李芥一回想:「應該是有的。」
「那他應該是到了陰面,或者是陽面,總之我們和他又去了不同的一面。」黎恪望著池水。
李芥一驚:「你不會想跳進去找他吧?」
黎恪道:「你不明白,不找到他,我們全都出不去。」
他面色凝重,完全不像說謊。李芥沒有追問,立刻道:「那你去,我在這裡守著。你會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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