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公子昨日那副浪蕩模樣,若是被老爺夫人知道,別說公子屁股能不能保住,他們這些下人也討不了好,所以他還是閉嘴吧。
「吵什麼?」
平安還要再問,門突然打開。
安殊亭從裡面出來就看見自己的貼身小廝嘴咧得打開,「公子,你可算出來了,您看我找到了什麼?」
平安舉起了手裡的花盆,安殊亭眯眼,手摸了摸還帶著水珠,蒼翠欲滴的枝葉,「曇花?」
「您可真有見識,我聽說這玩意兒難得,還是一位富商從南詔國帶回來的,說是還叫什麼瓊花。」
安殊亭見平安一副獻寶的模樣,知道這東西放在如今確實是珍奇,平安倒是個有能力能辦事的,也就是他昨日不在,若是在的話大概也不會發生那些事。
「行了,給你記一功。」他拍了拍平安的肩膀,對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廝,安殊亭也不吝於誇讚。
「那咱們現在是去老夫人那裡,還是送花。」嘴裡這麼問,但平安抱著花盆一副就要跟上的模樣,心中已經篤定安殊亭應該會去找那位小姐。
「對了,先生怎麼樣?」安殊亭狀似隨口問道。
這個小豆子知道,他立馬湊過來,「公子,你不知道,大公子、二公子一個個都跑到先生那裡獻殷勤。」
府里來了尊貴客人,這些下人們心裡門清,也知道大公子、二公子跑得那麼勤快,說是為了請教功課,實際上還不是想試試能不能入先生的眼。
安殊亭聞言一頓,看來孫悅白身體沒什麼大礙,「你日後不要這般,小心禍從口出。」
小豆子原本有些氣憤,聽見安殊亭的話,神色詫異了一瞬,連忙點頭。
「我與大公子、二公子是親兄弟,便是隨口抱怨也沒什麼大不了,只是你們,若是被人聽到難免責罰。」安殊亭也知道原主平日裡對兩位兄長頗有怨懟所以影響到了下人的態度,所以出言點了一二。
「行了,我們去給祖母請安。」安殊亭說著,抬腳就走。
平安剛剛聽安殊亭說不讓對其他兩位公子有怨懟就十分詫異,等聽他連花都不去送,反而要先給祖母請安,這兒都快傻了。
倒也不是安殊亭不孝敬祖母,而是這段時間,他對那位小姐實在上頭,頗有一種不顧一切的痴迷,如果他沒有猜錯,之前宴會上和白家公子大打出手應該也是為了那位小姐。
他從前得安殊亭看重,就是因為他能想安殊亭所想,憂安殊亭所憂,可就這一會兒他已經兩次猜錯公子得心思,他只覺得自己不過是出了一趟門,連公子都變了許多。
「平安哥,你不走嗎?」小豆子沒心沒肺,公子說什麼就是什麼,看平安還在那裡發楞,戳了戳他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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